第19章 落心（2/2）
眶真红了起来，不一会儿，泪就落了满脸，开始真刀真枪的扯着嗓子嚎开。
“师父您要是生气就罚我吧！”脸上的神色一顿，好像方才的话是不心错了，她偷偷的伸了伸舌头，补救道：“不过徒儿知道，师父您宅心仁厚就算是真想罚我，心里也肯定舍不得。再徒儿在慕雪门被那妖女折磨，受了不少苦头。本以为师父不会去救，没想到师父不但替我解毒还只身营救，徒儿真是感激涕零。”
云歌带着哭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紧绷的脸稍露出些柔色，衍城缓步来到窗前，探身一瞧，某人脸上哪有半滴泪。敢情全是靠着跑江湖的演技。光打雷不落雨。
“师父师父。都是徒儿不好，总是粗心大意，还老是被恶人看中掳去！倒霉的很！”
唇角嘲讽的扬起弧度，衍城习惯了似的用左手紧紧攥住不断打颤的右手，默然将它们一并掩入袖中。
突地有些烦躁，他皱眉到桌边倒茶，冰冷的指却颤抖得连壶都提不起。
月已上了树梢。几近除夕，气候越发冷了。他望着她站在几株枯死的竹中，那样的剪影，那样的侧颜，活脱脱便是沐歌当年的样子。
衍城立在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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