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阕)4 暖身、暖心和两个女人一个身体b(1/2)
4 暖身、暖心和两个女人一个身体
厉威当场喷血,他琢磨自己招谁惹谁了奶奶呀自己禽兽过哪个女人啊
陈沫侧过身,垂着眼皮,弯弯翘翘的睫毛,似一层迷雾,将龙岩的爱恋缠绕其中,龙岩想摸摸这两片乌黑的雾障,但是龙岩只能静静的欣赏,陈嫣并不需要他的温柔,龙岩的表情变得惆怅,为什么爱情,终不能圆满她爱他,他爱她,我爱她,可是怎么轮回,陈嫣也没有爱上自己
厉威怔怔的望着龙岩,很心酸,还有愧疚,爱情可以转移的话,他希望将水滴对左木的深情,全权交与龙岩,这样三个人便不再纠结,可是爱情,不能
陈沫看了眼厉威,又转向龙岩,然后:“左木,不是日本人,是朝鲜族的男孩,我们还是牙牙学语的婴儿时便已经相识,顺理成章,我们成为恋人,左木是土木工程师,每次有工程都要走很远,很久。我们想见面很难,在我昏睡许久,醒来时,发现左木像消失一般,无影无踪,而我缺失的时间越来越多,我已经无法连贯的记起我们曾经的誓言,或是在梦中他告诉我,他身在何方,不知何时,不知是否在梦里,我找到了躺在医院的左木,他被工地坠落的板石击中了头部,我见到他的时候,他被白色纱布严严实实的包裹住,我看不到左木的脸,他的头像颗蚕蛹,我不敢想象缠绕其中的左木的脸变得怎样。我问医生:他死了吗医生告诉我:深度晕迷。
那段时间,我是记得的,很清晰,我每天陪伴着左木,似乎好久好久,他一直不能话,还好,后来我看到他的脸没有划伤,慢慢的,左木睁开眼睛,因为许久没有见光,眼睛本能的又闭上了,可是我很高兴,等待着左木睁开眼看到我,拥抱我的那一刻。可是左木缓缓睁开眼睛,侧过头茫然的望着我,他皱皱眉头,对我:“我想喝水,麻烦,护士您了”
剩下的,我的印象很模糊,我晕倒了,似乎又睡了很久,醒来时我看不到左木,我找不到他,这次我醒来时,我终于”
“我真的不是左木同志,也许我们只是长相近似。”厉威打断了水滴接下来的话。
这段本是带着悲情调调的话,厉威听起来却可笑的很,感觉这个水滴像是台湾弱智嗲嗲偶像剧里的女主角,他真想问问:陈嫣,你是装的精神分裂吧,可是瞅瞅龙岩那副痴情绝对的死样,他还真不敢问,怕龙岩一怒为红颜,整死自己。
龙岩鼓鼓勇气,试探着握住了水滴的手,没等话,水滴就把手抽了出去,他愣住了,心里很难受,偏过头告诉厉威:“威子,我们回学校吧你出去打电话问问迟淼,总院这里安排好没”
厉威一听,心里这个畅快,终于不用忍受水滴怨妇眼神的煎熬了他给坐着的男人和躺着的女人,深深地作揖,飕飕飞了去了
龙岩看着依依不舍、目送左木的水滴,认真的:“你很爱左木是吗假如厉威不是左木呢”
“他是的,因为他失忆了,所以他不认得我了,因为他失忆了,他也找不到曾经的自己了”陈沫很肯定的回答。
“左木又遇到新的爱情,你怎么办”龙岩接着问。
“左木不会的,等他记起一切,我们会在一起的”陈沫依旧信心满满。
龙岩有些不忍,本想告诉水滴,厉威也就是她认为的左木,已和厉塔爱的如胶似漆,看着楚楚可怜的水滴,又咽回了肚子:“你认识陈嫣吗”
陈沫的眼神变得躲闪,支支吾吾的,龙岩又握住她的手:“你知道是吗”
陈沫恍恍惚惚的点点头,欲言又止,最后:“我不在的时候,她便存在,是吗”
龙岩点点头:“就是你知道陈嫣了,陈嫣知道水滴吗”
“我不确定,可能不知道,可能知道。”陈沫回答的不肯定。
龙岩觉得水滴没有谎,迟淼过,分裂开来的人格间几乎没有交集:“她比你占用这个身体的时间长是吗”
“我想是,可能因为她的意志比我强大吧。对了,和我陈嫣是个什么的女人好吗”
龙岩笑了笑,心里反复总结对陈嫣的评价,漂亮、霸道、乖张:“陈嫣,美丽,善良,温柔,我是陈嫣的男友。”
陈沫一听,露出尴尬的表情,欲言又止般问:“可是我现在不是陈嫣”
声音很,但是穿透力很强,弄得龙岩悲伤地血液逆流,努力忍住了想哭的**,告诉自己:就算她是陈嫣,爱情,也没有眷顾自己,管她是谁,自己的爱情,已在此终结,我不挣扎,也不要求,我能做点什么为她们两个
“我能为你做点什么水滴”龙岩的肺腑之言。
陈沫摇摇头,笑了笑:“多来看看我,带着你的朋友、我失忆的爱人厉威或左木,好吗”
“好的,的像顺口溜似的。我会经常来的,我们,我们”龙岩纠正过来,水滴更期待厉威的探望
门被轻轻推开,一件白色肥硕大褂飘忽进来:“你还好吗”
似乎进来的胖医师和水滴很熟悉,龙岩不由扭头好好看了白大褂一番,总结出:真丑赛芙蓉,真肥似母猪,自己八卦的和宋祖德有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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