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海冰棺:64去哒(1/2)
一时间怨念肆起,憎挫交结。只要自己收力一挥将发簪刺进潘莹的头部,这场厮杀便能结束。但是我真的下得了手吗?
于此我便犹豫不决,虽然自己身处劣势已临末节。但最心底的理智告诉我,只要这样做了,我的一切都将改变。是不是变成杀人犯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要杀的这个人是潘莹。双手沾上她的血腥,可能这辈子都洗不干净。
想着紧握于手心的利器开始变得沉重滚烫,虽然潘莹对我使了狠,但在我却不能于此痛下毒手,拿在手上的发簪直对着潘莹,颤抖犹豫起来。
心里隐隐有些着急,身临险境明明能够自救却不能去做,心里便想长了草一样纠结凌乱。但最终我还是放下了发簪,虽然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但杀人之事自己还是无法做到。
然而就在我缓缓松开手的时候,自己的耳根后面忽然又传来了那声凄怨的声音嗯?了一声。然后我就感觉自己的手心上一紧,自己竟然又攥紧了发簪,而且正要往潘莹的头颅刺来。
这种被操控的感觉很可怕。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在我的身上了,但是当它在此时忽然出现时,我还是感到了从所未有过的恐惧,因为潜意识里已经意识到下一刻将会发生什么。这就好比有个人握着你的双手去杀人,去杀一个你不想杀的人。血液和脑白将溅在你的手心和满脸,而罪孽却只有自己一个人承担。
然而我却一点抗拒的能力也没有,发现自己这一举动的时候,发簪已经挨近了潘莹。潘莹也非闲辈,与此同时他就察觉到了我的行为,见我握有利器,便一惊之下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臂,要来夺它。我对潘莹下不了毒手,但潘莹对我可就没这么友善了,这时候心里一阵骇然,如果让潘莹夺取了发簪,我便一点胜算也没有,本来在她面前我就很弱势,和她扭打也只是勉强能应付。如果这时候再让他得到器刃,我哪里还有胜算。心里一权衡也就后怕起来,生死攸关面前也不再顾及发小之情,咬着牙关配合这个不由自主的力道要将发簪刺向潘莹。
可能是潘莹见我湿了蛮劲,知道我也起了杀心。见自己只是咬着我的肩膀,也已无用,便松不开了口,腾出另一只手来握住发簪与我扯夺。
如今两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发簪之上,庙时也都要紧牙关死命拼夺。见此潘莹忽然就昂头吱笑起来,讥讽一般的说道:“王珊,我早该想到这个人就是你,你藏的太深,太会演了。”
虽然我不知道潘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见她这样一说,便让我意识到她对我的误会越来越深了。尽管我现在的行为是在自救,但主观上却是要杀她。
“潘莹,我们之间一定有误会,我要和你好好谈谈。”情急之下我用龇牙使劲的当隙慌忙喊着。但这时候自己又觉得自己的话很可笑,双手正在卯足气力要把簪子刺向她,嘴里却说要和她谈一谈,这能让人取信吗?但是我这时候却又无法罢力放手,为之必劫。
潘莹不削的抽笑了一下,抵着就要刺进脖子的利刃哼笑道:“你这个恶魔。把我变成了一只鬼,还不够?”
“我没有……”我已经快使不上气力了,在潘莹越来越紧逼的威迫下,频临险地。发簪滴着金光的锋刃在我们的脖子间游荡,好像正在抉择究竟要刺进谁的脖子一般,让人慌惧。
经过一番折腾,我和潘莹僵木的身体都已在滚打中热燥起来,我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有些胀烫。而潘莹更是脖子发紫脸上布满可怕的血丝。
这血丝好生可怕,就像在她的脸皮底下攀爬蠕动着无数只线虫或蚯蚓一般。
眼看我就要使不上气力与之相搏,正有一些绝望之时,潘莹整个人忽然抽搐起来,布满血丝的脸有些肿胀,好像里面的红色线虫随时都要钻出来似的,看着让人即心骇又恶心。而潘莹此时也表现的很难受,蹭着脖子,有点燥痒的样子,抵制我的气力也在摇曳和变缓。
然而我和潘莹现在就好像是站在山峰崖岸上,一旦有一方放弃,必将万劫不复。见此便心知有望了,看来也不是只有自己快失了气力,潘莹同样快扛不住了。、
就在我低着气力明显感觉到潘莹有点气脱的时候,潘莹忽然扯着嗓子吼哮起来,然后猛地翻身一甩松开了手。
因为事出突然,我完全没有时间应对,但发簪始终落在自己手上。潘莹甩开我后,就显得很焦躁和难受的样子,没有再扑过来与我争夺发簪,坐在地上握拳砸了两下地面,好像是在忍受莫大痛楚一般,然后我就看到潘莹要去抓自己的脖子。
这一幕不免让人揪心。我记得当时在船舱里秃子就是这样硬生生揪掉自己耳朵的,这时候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也无暇细想,忙又扑上去制止她。
“不要啊!……”我喊着就要迎上去,但就在这个时候,潘莹却猛然向我转过了头,一双敌怨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我还没有走到潘莹近前,却先被这双眼睛震摄了,站在当场有些发愣。但很快潘莹又眼神一晃,变得很屈膝的样子说了声“把药给我。”
“什么药?我……”未等我问完,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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