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奔2(1/2)
“可以看看吗?”美女仿似突然患上了弱视症,对男人脸上那毫不掩饰的得意淫笑视若无睹,反而踱到大狗跟前蹲了下来。
男人皱了皱两条毛毛虫似的粗眉,一条脏狗有啥好看的?不过他还是顺着美女的意思假装大方:“看吧看吧,随便看。”反正药性发作也还得一会儿……
“能听见我的话吗?”
美女朱唇未启,也没发出任何声音,瘫软在地上紧闭双眼的金黄~色大狗却蓦地一震!
“你想活,还是想死?”
想活的话,凭她的能力要救条狗出去,那是易如反掌的事儿。可拖着这样残疾的身体,即使少女依然愿意收留它,将来的长期照料和医药费用也是个沉重的负担。
大狗显然也想到了这层,沉默好一会,半开半闭的眼中顺着污血浸湿的皮毛,缓缓滑落一滴眼泪。
“美女,快来呀!”
男人衬衫大敞,露出黑瘆瘆的胸毛,和朝前凸出的大肚腩。他靠着办公桌,竟是打算就地解决了。
“来了——”
美女娇嗔地应了一声,扭头再度无声地对大狗说:“确定想死?”
大狗颤抖着仰起鼻子,沉重的眼睑下,目光充满了祈求与感激!
“美女!”
男人又在叫唤了,一只手揣在已经解开皮带的裤裆里抖搂着,看得她是一阵无语:这药片儿究竟是你吃还是我吃的?怎么看着你发作得比我都快啊!
“美女,快——”男人喘着粗气还没“快”完呢,突然觉得颈上一紧。勒得他眼球突出,舌头直吐!
“我这不是来了嘛。”
男人双手拼命拉扯着紧紧缠绕在颈上的粗大绞索。徒劳地想从窒息的痛苦中挣脱出来。布满血丝的鼓凸眼球,翕张的大鼻孔。咧开的嘴里吐出大半条舌头还淌着口水,让他看上去也就像只烈日下的老狗。
男人的脸上惊恐万状,不仅因为脖子上的青绿色绞索来得无声无息,更加令他骇然的是,这绞索另一头就藏在美女的浅葱色散银菊图案长裙底下。它究竟是……
“尾巴呗。”美女眼波荡漾如春风乍起,吹开一池碧水。“你三番四次地叫我过来,不就是想和我交尾么。”
她刻意将“交尾”两个字用鼻音哼出,声音又浓又滑,简直能滴出蜜来。
只可惜这男人真不算是个好听众。他已经被颈上那根美女口中的“尾巴”绞得两眼发黑,膝盖一弯,咕咚一声跪倒在地失去了知觉。
他晕归他晕,脖子上的青绿色粗大绞索却并未就此放松,一寸寸地拖曳着发瘟猪样翻着白眼的男人,来到奄奄一息的金黄~色大狗跟前。这拖行的一路上,磕磕碰碰地无数次撞到家具、碰上旮角,分明就是把昏迷中的男人当“拖死狗”似地任意拉扯。
美女总算松开了尾巴,只见青绿色一闪隐没。裙底下的身段又恢复了纤细苗条的婀娜多姿。她俯下身子,小心地抱起大狗,放置在地上横躺的男人对面,摆好了姿势。从那仔细体贴的动作来看。神秘美女对这条又脏又臭浑身血污的残疾伤犬,竟似比对死尸般直挺挺躺着的男人还更有爱心些。
呼吸到新鲜空气的男人,鼻翼贪婪地鼓动着。布满血丝的眼珠子在悄悄睁开条细缝的眼皮底下急促滚动:似乎没见到有人影?再屏住呼吸听了听屋内的动静,除了对面那条金黄~色大狗断断续续、似有若无的喘息声。似乎也没再有啥响动。
——那妖怪走了?
男人一个懒驴打滚,先翻到手术台底下。背靠着阴凉的金属支架,紧张地环顾四壁。
屋子里寂无人声,除了天花板上昏暗的灯泡,像只恹恹欲睡的昏花老眼,无精打采地俯瞰着底下神经兮兮的男人。
“呼。”男人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这才可算喘下口大气。
就在他全身彻底放松的刹那,耳畔又再响起一把低低的娇笑声:“你在找我呀?”
男人登时两眼发直,他想转过头去,可无奈脖子跟身体一样罢了工,完全不肯听从大脑使唤了,只能一动不动地僵立在原地。
好在神秘美女充分发挥了她善解人意的优点,一扭,柔若无骨的娇躯便席卷到了男人面前——只见水缸般粗大的青绿色躯体上遍覆着暗绿色甲质鳞片,上面再顶着个千娇百媚如花似玉的美女头,你说那是个什么情景?
“咝咝咝……”
男人手脚筛糠般地剧liè抖动,想说一个字,却只发出了开头那个字音。他这根舌头打的可不是法式蝴蝶结,直接就给绕成了中国结!
“错了,我不叫丝丝。”美女戏耍似地用尾巴卷着房梁,将头高高昂起,身子像那河边纤纤垂柳无风自摇。“我叫弯弯。”
“呜呜呜……”
以男人目前的状态,你叫啥他也发不准音的好吧?这种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呜咽声,听着倒跟金黄~色大狗之前的哀鸣很相似。
美女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看来也不打算再给他从汉语拼音由头补起了。青绿色的娇躯骤然一收,这头卷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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