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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今日你就从了我把(4/6)

到了下半夜之后,依旧不见秦非离回,她也就懒得等了,独自爬*,准备睡觉。

明天开始便是打猎了,她只待明日一大早,自个儿骑马出去溜达,不等他回来了!也不要他作陪!

到底是生气了。不过,这个时候大家都已经睡下,外面安静得出奇,饶是锦言熬着气着,到底还是抵不住睡意,睡了过去。直到,迷迷糊糊中,*榻忽而一沉,有人从她身后拥了上来,鼻息之内皆是熟悉的淡淡药草香,锦言舒服的翻了个身,换个一个更舒服的睡姿,可是,待那药香之中还渗入一丝酒气钻入鼻尖的时候,锦言猛的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过来。待她看清近在咫尺的面容,这才又放了心,可是旋即意识到自己此刻竟然是在他怀里,一下子就跳坐了起来,并且随之带走了大半的锦被,怒视着秦非离道:“你什么时候上来的?谁让你上的g?”

秦非离眨了眨眼睛,丝毫不知过错的道:“这里是营帐又不是家里,只有一张*,我不睡这里又能睡哪里?”

锦言这才想起来,现在是在皇家园林凤凰山之内。可她这会儿白天的气儿还没消,哪里肯让他*睡觉:“我不管,你自己想法子去,反正你不许睡这儿!”

锦言推了他一把,秦非离被推得一个踉跄,险些真被她推下了*,他扶住*榻,似乎是好半会儿才缓过气,幽幽道:“锦言真要这么狠心么?”

锦言想也不想的将被子一并拉走,睡到里侧,野蛮道:“就是这么狠心!你要是不乐意了,外面一大堆女人,随便你找!”她气呼呼的将被子全裹到身上,秦非离无奈,只得起身。只是,他腿有残疾,才一动,整个人就往地面跌去,“啪”的一声,锦言半响没看到人起来,爬过去一看,他竟然就那么瘫坐在地上起不来。

也是这会儿,锦言才发觉,他微阖着双眼,分明是半醉的状态,这会儿到底是顾不得再生气了,忙的从g上下来,费力的将他搀扶上g。

他喝得多了,将他扶上g后,锦言力竭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好不容易将他外袍都脱了,她从他身上翻过,准备睡进里侧之时,忽的却脚踝再次被人握住,随即只觉腿上一股大力袭来,她还未待回应,秦非离已经将她整个身子压在身下,低头便压上了他的唇。

他是真的醉了,整个人死沉死沉的。锦言推不开他,怎么挣扎都没用,唯有任他作为,好在,他亲了她好一会儿之后,突然便头一挪,脑袋搁在了她的颈脖里,竟是睡着了。

锦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睛直直的看着营帐的顶端,好一会儿才觉出心跳跳得异常紊乱,她将秦非离推开,缩到角落,手指按在心口的位置,抬眸再见他沉静的睡颜,眼睛缓慢的晦暗了下去。

然而,纵然酒后如何作为,第二日一早醒来,秦非离却忘得一干二净,倒是看到自己好端端的躺在*上,有些惊异。

他一大早醒来,没看到锦言,冷月上前来服侍他起的g,等到出门,这才看到,锦言居然聚在一群女人堆里,和那些王妃们有说有笑的聊着天,她眉眼弯弯,看起来似乎是聊到了什么趣事,很开心,而不远处,皇帝秦非墨正被一群王爷围着,似乎是在讨论今次的狩猎行程。

秦非离推着轮椅过去的时候,四王爷秦子贤和五王爷秦子涵一并朝他走来,笑着道:“七弟,好久未见,气色果然是好了不少?怎么样,今儿个是否跟四哥五哥比试比试?你虽然常年坐在轮椅上,但是你的箭术,我们可是有目共睹,快七八年没见你拉过弓了,怎么样,有没有兴致?”

秦非离微微一笑,看着他们二人道:“既然来了这一趟,自然是要有些收获,比试不敢讲,只还请哥哥们手下留情,让让非离。”

见他过来,其余的王爷们也都围了过来,就连皇帝看向他时,也是兴味的勾起唇角道:“谁也别让谁了,今儿个,就以猎物多少来比试,虽说我们北宇不是马背上打下来的江山,但我们的先祖赶跑了马背上的弩人,所以今次,就以猎物定输赢,如何?”

众王爷一听,只觉这说法甚好,连连点头,秦非离轻轻笑了笑,才道:“既然皇上都发话了,臣弟听从便是。”

一年到头,众王爷也唯有此刻能聚在一处,一展风采,自然是各个蓄势待发,精神饱满。温歌吟在众人的簇拥下,从主帐过来,她手里拿了一件狐毛大氅,如今数九寒天,自然是冷得发慌。

她也并不避讳,当着众人的面,将大氅系到秦非墨身上,笑道:“比赛自然是要尽力,不过皇上也当当心身体。”

秦非墨微微一笑,握住温歌吟的手道:“梓潼放心,朕定当射下麋鹿,以鹿肉赠予梓潼。”

温歌吟微微一笑,半垂眼帘,似乎是害羞的模样。

而另一头,众王爷见帝后情深,一时好一番称赞,秦非离的目光不咸不淡的落在帝后二人身上,嘴角噙着一丝淡笑,只是那笑意看上去多少有些意味不明。

听说要开始比试了,那一群王妃纷纷散开来,各自关心起自己的夫婿去了。

秦非离回到营帐换装,他原本穿的是惯常的白袍,白衣翩迁若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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