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谁是真情?(1/2)
“不,不要,不要!”桐熙的尖叫淹没在方泽刺耳的誓言里,巨大的冲击令她被浓浓的白雾吞噬,天地旋转着,她回到了现实,烛灯轻晃,抬头望着秦政的呆不已的容颜,拂下额上的惊汗。&l;/br&g;
不用伸手,也知道自己的脸上已经湿了一片水泽,桐熙哽塞望着秦政,低哑的唤道,“方泽!”&l;/br&g;
四目相视,有痴情,有怨念,有悔恨也有迷恋。&l;/br&g;
郑闻与宰父亦呆若木鸡,原来他们有这段姻缘,他们的牵绊不是从此生开始,而是前世的蔓延。&l;/br&g;
“那个人是我吗?”秦政墨眸写满狐疑,怔怔地问着。为什么他会想不起来?印象中他听她说过自己的故事,幻境里究竟是怎样的爱情,那个世界他们之间是如何相识相知,相爱相亲?&l;/br&g;
桐熙凝视她的凤目,踌躇了,犹疑了,她记得他们在雪谷时,她问他可会背叛恋人让闺蜜致人死地?当时他讲过这样一句话:如果那样,我会亲手杀死自己!&l;/br&g;
他兑现了自己的诺言,因为愧疚与不舍,他选择追随她去,为爱殉情。&l;/br&g;
“丑丫头,我,我的心好乱,你先休息,明天咱们一同去平宁寺拜会非空大师,相信她一定会给你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秦政脚步悬浮,浑浑噩噩地离开。&l;/br&g;
郑闻很是不舍,无奈女人从始到终都没用正眼瞧他一下,他只得讪讪道,“夏姑娘,秦政是怎样的人,你应该比我们还清楚,想来他异日还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那时你想回到我的身边,郑闻必定救你出苦海。”&l;/br&g;
桐熙笑笑,颔首示谢。&l;/br&g;
宰父却是释然一笑,“桐熙,不管你和秦政到底是什么关系,也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抉择,如若心情不佳,想要走走散心,只管派人往雪谷送个信儿,我永远是你最贴心的朋友。”&l;/br&g;
这是一股暖心的感觉,宛如三月春风拂面。&l;/br&g;
两个男子痴痴消失在她的眼底,空留桐熙一人独坐床头,望天兴叹。&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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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桐熙早早晨起,为了平伏杂乱的心绪,想要散步解闷。&l;/br&g;
刚走出没多远,只听三个男人正在寒暄告别,仔细一看,原来是雪谷子的三个徒儿。懒得上前说话,更怕被几人黏住,她找了个角落将自己隐匿起来,想着待到他们走后再出来闲逛,可这一躲,却听得一个关乎于自己的秘密。&l;/br&g;
“两位师兄,恕不远送!”秦政抱拳,以示敬意,眉眼中含着一分笑意。&l;/br&g;
宰父苦涩一笑,“师弟,我与大师兄即刻就要回谷闭关,往后每隔一月,月满之夜,你要派人上雪谷,我会放血引出血蛊,替桐熙调制解药。不出三年,她定能恢复如初。”&l;/br&g;
“多谢,师兄,朕真不知道应该怎样感谢你!”秦政面色尴尬,依他的本意,并不想心爱的女人与其他人有瓜葛,可是如今想要救治桐熙,仅此一招,别无它法。&l;/br&g;
“谢就不必多说了!”宰父眸底一片忧色,“只要你能好好待她,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你与她前世有缘,今生有情,她钟情于你,你独爱她一人,你们的情分是上天安排好的。”&l;/br&g;
“哼!我看那也未必。”闻言,薛不全不等秦政说话,先鼻中冷哼,而后哂然一笑,“秦王爱的人只有你自己吧!”&l;/br&g;
秦政剑眉隆起,不知为何,薛不全从第二次见到他便有很明显的敌意,自己也曾首先示好,可人家并不领情,从来对他都是一副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态度,有时眼神中还有显而易见的鄙夷。&l;/br&g;
“薛神医这样说朕,委实让人不明白,不知道是何意思?”秦政与他一向关心冷淡,连一句师兄都不肯称呼。&l;/br&g;
“你我都是明白人,还非要说的那么直白吗?”薛不全也是个天生的宁脾气,除了师父和母亲,他谁都不在乎。&l;/br&g;
“朕就是不明白,有话明讲!”秦政阴测测地开口,全身笼罩一团黑色瘴气。&l;/br&g;
“好!咱们挑明吧!那年在雪女峰上,夏姑娘为你挡箭,跌落悬崖,其实是你故意亲手推她下去的!一个对救命恩人都能下死手的人,还算是人吗?简直猪狗不如!秦政,我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彻底地瞧不起你!”&l;/br&g;
秦政与桐熙患难之际,他们同住石室小屋,她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体贴入微的关怀,薛不全是亲眼见证的,当他目睹陡峭的山峰上,秦政为求自保,狠心将女人推下的一幕后&l;/br&g;
,完全颠覆原来的看法,将这个男人视为败类,再没给过他一个好脸色。&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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