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横死当场(1/2)
赖利叔叔偷袭打人没有成功,依仗自己是老前辈的身份,恼羞成怒对我横眉瞪眼道:“你算老几?敢违抗我的话?”
想他是赖利的叔父,不能以工作职业来干涉他。。 霎时我在众目睽睽下憋红了脸,稍定神再看赖利……她秀眉一挑,面‘色’不悦道:“叔叔,我们在办正事,你别瞎搅和。”
看来赖利是叔叔的克星,在她的干涉下。叔叔嫣在脑袋瓜,狠狠瞪了一眼石柱,背起手离开了灵堂。院坝里,不是搭建有临时雨棚吗?就是那种用塑料‘花’胶布搭的,搭建那玩意很简单,用几根粗壮的南竹竿撑住‘花’胶布就可以遮挡太阳跟雨了。
就在大家伙都全神贯注看我当堂审讯石柱由车祸案转换成为杀人案时,一声咔嚓破空的巨响,赖利叔叔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我们全部都神经质的转身一看,我去!从半空中掉下一根南竹竿,从赖利叔叔的面部直‘插’进他的下颚处。
他就那么暴突一对眼惊恐无比的眼珠子,大嘴被横空掉下来的南竹竿‘插’进再从下颚处穿透抵住地面。那血如同雨水顺着下颚处的南竹竿流淌一地!那种情景之触目惊心。让人看一眼就无端生出‘毛’骨悚然之感,继而发出来自心底深处的恐惧大叫,之后现场一片‘混’‘乱’,有人不顾一切的开跑!
在我跟赖利的阻止下,慌慌张张、惊恐不已的人们才稍微安静下来。特别是石柱,在看见赖利叔叔的惨状时,吓‘尿’了!
看赖利叔叔的死亡神态和举止,他应该是仰头在看什么东西。那南竹竿就势‘插’进他张开的嘴里,再次薄弱细胞组织的下颚处‘插’向地面。
面对丈夫的横死,赖利的婶婶不悲不喜,不哭不闹。就那么木冷冷的盯着,像一尊血人矗立在南竹竿支撑下的丈夫。
石柱是罪上加罪,当即被我们控制住后,移‘交’当地执法部‘门’。赖利的父亲,死因得以昭雪,他也可以瞑目了吧!
而横死在当院的赖利叔叔,在被好几个人取下南竹竿时,那双死鱼般的眼珠子,还是没法闭合上。被南竹竿穿透的下颚有一个拳头那么大的血窟窿,把其遗体仰放在家里的灵堂里,就那么随意一看,都能从血糊糊的下颚处看见喉前庭。
赖利叔叔究竟在院坝当空看见什么?谁也不知道,不过他的死说明一个问题,死得太不正常了。就像传说中冤鬼索命,想那横空牢牢捆绑的南竹竿,怎么可能轻易就松了,还准确无误的‘插’进死者的口腔里。
当然我有怀疑是赖利表姐干的。
在赖利父亲入土之前,我破例给他做了一次美容。我是修复骷髅头的能人,有的是办法把他塌陷、不成形的五官修复。
特别是他头上破裂开的口子,还得用缝衣针挨个给缝起来,然后抹上跟皮肤相近风颜料。虽然做工粗劣点,但是好过他顶着一副破粹不堪的脑袋进地狱的强吧!
接下来,那些个吃流水席的没有来了。他们怕赖利叔叔的魂魄找他们闹事,怕进入横死人的家,沾染上晦气!
因此家里节约了一大笔丧葬费用,在出殡那天我用背的把老丈人背上山,埋葬在赖家祖坟里。漫不经心的回头看老屋,好像看见有身影在屋里走动,再定睛细看又什么都没有。
赖利的叔叔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是被家里的牛拉到祖坟去埋葬的。在这里一般都是没有后代孤家寡人,才会用畜生送上山。
而那几颗怪柳树是老样子随风摇曳枝桠,只是树下增添了俩座新坟。
我把银镯子‘交’给赖利婶婶时,憋闷了几天不吃不喝,不吭声的她,终于捂住银镯子伤伤心心的大哭一场。口里喊的是贞儿,娘对不起你!
我和赖利去了一趟老屋,我们在屋里没有看见阶梯。也没有看见白‘色’蜡烛,但是屋里干干净净,没有蜘蛛网,那天掉下来打我一下的‘毛’竹刷子也被重新挂在‘门’框最上面那颗铁钉上。
这一切是谁做的?心里怀揣疑问从老屋出来,走动屋外那颗老槐树下。赖利忽然紧张的捂住嘴,急急后退。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看见老槐树伸出老长的枝桠,没有看见什么。
“她……她是上吊死的……”
看赖利变脸变‘色’,我紧张了,再次扭头去看那只横空伸出老长的老槐树枝桠。好似看到赖安贞,低垂头,那僵硬的身躯在风中微微晃悠着摇‘荡’。
我拥住浑身颤动的赖利,悄声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再次看向老槐树的枝桠,好像又看见表姐坐在枝桠上对我们惨然一笑在挥手致别。
也许表姐是没有恶意,想把自己死亡的真相告诉赖利。没想到把她吓得够呛,回到家就发高烧,说胡话、昏睡了好几天。
我去好几次老屋,希望看见表姐,让她别在找赖利。可惜的是,一次都没有看见她。但赖利也在休息几天后,无大碍逐渐康复了。
家里一下子多了俩个寡‘妇’,我们作为小辈的不能坐视不理。怎么办?让她们俩跟我们离开这里?话刚刚说出来,她们俩都默契的摇头表示不答应。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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