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大板(3/6)
了让你疼。你害怕,爸爸和你哥哥们今天比你更怕!十七岁的大姑娘被爸爸和大哥扒了裤子打光屁股,跟爸爸说,羞不羞?”
小小突地脸红如血,是的,她在古家挨打无数,可是大多数不是怨打就是屈打,只有古涵山和贺焕的少数几次是教训意味十足,可也是训完就打,打完就过,从来没有如此,直白的,把她当成年幼孩童般的问训。小小在古家人面前少有羞意,他们太高大,太高端,自己什么脏陋丑的形象他们都见过,所以全身扒光都没有害羞一说,可此时,对着自己心里渴盼多年的亲人,小小脸红过耳,也许越在乎才会越难堪。小小猛地捂着脸,低下了头,赌气般不再说话。
古涵山脚下不动,只低头淡淡道:“小小,抬头,回答爸爸,光屁股挨板子羞不羞?”
小小一抖,反应过来,自己身后热热的疼屁股正在人手上,红着脸不情不愿地抬头哭咧咧道:“羞……羞……我,我都十七了……我……”
古涵山见她讷讷的无言而续后,轻笑了一声:“如果你今天出事,那么这么被人扒光晾街般羞臊的便是我们。蒋家、魏家、爸爸和你的哥姐废了多少心力、耗了多少精力把你和蒋晗拉扯到现在,我们所有人都无所求,只愿你们俩平安,可到头来,你们两个孩子一个脑子发热的去送死,一个不管不顾地去寻死,如果你们出事,羞臊而死的是所有付出都枉费的我们!”
小小白着脸,泪流满面的扭着身子想要去抓古涵山的手,伸到半路捂住了自己的脸,高声哭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没有想那么多……我觉得我……对不起……”小小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古涵山说得对,她和阿晗能有现在,是太多的人在他们背后辛苦所得,即使他们中的某个人不如阿晗重要,可是所有人加一起,总当得起回头顾念。小小心里如辣椒油打翻般,灼辣的她心脏火辣麻痛难言,小小捂着胸口,屁股上的伤反而不那么疼了。
古涵山一直看着小小的反应,见她攥着小手一脸悔痛,想看又不敢看他,极力压下心里的酸疼,冷声问:“回答爸爸,知道羞了吗?”
小小立马点头如捣蒜,哽咽道:“知道了,知道了,老爷……我,我知道了……呜呜……别打了。”
古涵山不置可否,头也不抬的沉声道:“泊然,再打!”
古楷微微眯了下眼,果然如此。他和贺焕幼时闯祸最怕的不是父亲的棍子和皮带,也不是字字在理的训斥和冷待,而是父亲没有上线的车轮式责罚。少年时某次他们兄弟俩被父亲带着去当时称为“万岁军”的8817军下级某装甲兵团参观作客时,哥俩斗性儿地偷跑到了坦克训练场地,要不是卫兵及时发现上报,马上路过的夜间演习重装甲坦克部队就会从他们身上碾压过去。
古涵山知道后,满脸歉意地跟接待他们的老战友杨霆柱拱手道歉,当时的团长,现在的8817军军司令员杨霆柱跟古涵山是一起趴窝打鬼子的交情,也喜爱极了这对愣小子,训斥几句后忙说打几下就算了。古涵山笑点着头应着,回到家后,便找借口支走了顾高歌,回头就把儿子和外甥裤子扒光,绑到了床头,抽出军用皮带二十皮带为一轮,每打完一轮,狠训一顿。没有准数,没有上限,饶是哥俩第三轮时就已经屁股开花,再也支撑不住,告饶不断,古涵山还是打完了第四轮才放过他俩。此后十多年,哥俩每次想起这次教训都心有余悸。有时候,比几十年有期徒刑更可怕的是无期徒刑,因为除了掌刑者,没有人知道终点在哪里。
所以古涵山开口就是十板子时,古楷心里便沉了下去,父亲今天是真怒了,对小小,也狠下心来用了车轮战。
古楷仰头就要求请,在父亲严厉制止的神色中,心里一哂,老头儿比他心痛,退一步讲,这丫头也该狠心教训一回了。念及此,也不再多说,按住小小腰背,板子高举过头,“啪!”一声重砸在小小腰下,板痕刚好盖过刚才两板的板印,小小“嗷!”一声痛呼刚刚出口,古楷又是一板砸在了上一板的下面,依次五板打到了臀峰上。
小小疼惨了,仿佛一碗滚油由屁股边泼洒到屁股中间,又疼又辣,剧痛入肉,同感从表皮渗透到内里,从上半边屁股外延至整个屁股,仿佛半个锅盖糊了上去,小小仰头高叫:“嗷嗷!啊啊啊!疼啊……老爷,老,老爷……大大,大少爷……不打了,不打了,我错了,我错了……嗷嗷!啊!”小小鼻涕溜到了下巴边,两腿上下乱摆,可是上身和两只胳膊被古楷牢牢地固定在了伸手,再怎么挣扎,屁股也没有躲过哪怕半板子。
古楷余光瞄见父亲眼里的痛色和背在伸手紧握的拳头,一咬牙,按直了小小,板子再次落在臀峰上,瞄准了距离,扬手五板,剁肉般快狠准的顺次拍在了小小下半边屁股上。
小小上身和腿同时上扬,仰头一声大叫“嗷……”眼泪从紧闭的大眼睛里滴滴涌出,脑门和脖子满是虚汗,后背纯棉的运动衣,两处肩胛骨处彻底湿透,小小左右摇晃着,疼得再说不出别的话,只不停拧着身子,冲着古涵山的方向闭眼哭吼道:“我错了,我错了……老爷,老爷……我错了,求求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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