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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洞房花烛刀剑相向(2/3)

而起,离开洞房的窗户,旋风似地跑到大殿里来。大殿里喝喜酒的人还没有散去,还有一些将士和家丁在一声一声地喊着:“干,干……”但大多数人已经被灌醉了,七倒八歪地趟在大殿的地上和趴在一张张的桌子上。

窦仙童一进大殿,就大呼小叫地喊:“啊呀,不好啦!樊梨花要杀人啦!昨天她杀死了父兄,今天又杀咱家公子啦。快去救救丁山吧,去晚了就要叫那小贱人杀啦!”

大殿里的人哗啦一声站了起来,那些醉酒的也都被吓得醒了酒。

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薛仁贵,迷迷糊糊之中以为发生了什么重要的军事情况,一个机灵醒了过来,说:“有人要偷营?”

窦仙童哭着走到他的跟前,说:“爹爹,大事不好了,樊梨花那小贱人要杀我的夫君,爹爹,您快去救救他吧。”

薛仁贵将信将疑地说:“噢,有这样的事?”

窦仙童说:“奴家一直在窗外偷听,句句听得真切,没有一句假话啊。再说,这样大的事,我敢说假话吗?”

薛仁贵说:“走,快去看看!”

众人在薛仁贵的带领下,纷纷往洞房跑去。

薛仁贵来到洞房,果然听见薛丁山和樊梨花两人还在那里对打。薛仁贵不由得怒火中烧,站在洞房门外,大喝一声:“住手!”

小翠端着蜡烛走来,给薛仁贵等众人照着亮儿。薛丁山和樊梨花这才停止了对打。见薛仁贵气冲冲地站在洞房门口,两人一起扔掉宝剑,同时跪下,说:“拜见爹爹。”

薛仁贵虎着脸问:“新婚之夜,为何刀剑相向?”

薛丁山指着樊梨花说:“爹爹,我们还不知道呢,这是一个弑父杀兄的贱人,咱们不是一直没有见到她的父兄吗?原来都叫她杀了。我一听她是这样一个人,顿时怒火中烧,坚决要除掉她。爹爹,我如果不杀死她,谁知她后来能不能杀死我们呢?难道我们还留她这个后患吗?”

薛仁贵毕竟是做大元帅的,他没有听薛丁山的一面之词就立即做出处置樊梨花的决定,而是镇定地说:“大胆!该不该杀,要由为父来裁决,谁要你擅自做主的?”

薛仁贵坐在洞房中的椅子上,详细地询问了樊梨花父兄死亡的经过,回身对刚刚赶来的程咬金说:“老将军,我听了儿媳的遭遇,倒觉得这样深明大义的儿媳真是举世无双啊。本帅倒有些佩服她了。”

程咬金说:“是啊,自古以来,我们都崇尚深明大义之人,但像樊梨花这样的人的确少见,应禀报皇上,给她立牌坊才对,让我大唐军民世世代代都记着她。”

薛仁贵说:“有道理。等凯旋回师后,我面见皇上时,一定为她保奏。”他对站在一边的薛丁山说:“不明事理的畜生,还不给你媳妇赔礼道歉?”

薛丁山梗着脖子不肯低头。

这时樊夫人来了。她听见女婿要杀死女儿,忙在丫鬟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来到了洞房。她指着樊梨花说:“女儿,你如今做了人家的媳妇,凡事要陪着点小心。管他说什么,你不会忍耐着点吗?”

见了母亲,樊梨花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地滴下来,冤屈地哭诉着:“娘,我好话对他述说,他却火冒三丈,不分青红皂白,举剑就砍,我要是不抵挡他,孩儿这回怕早成了冤鬼了……”

薛丁山趁樊夫人的到来,薛仁贵不再注意他的时候,悄悄地溜了出去。

薛金莲显然对樊梨花怀有好感,她走过来,扶起她,说:“嫂子,我哥哥就这脾气,你多担待着点吧。”她对看热闹的人说:“你们都走吧,我和樊家大娘在这陪陪嫂夫人。”她柔声地对薛仁贵说:“爹爹,老将军,你们也走吧,这儿有我,你们就放心吧。”

程咬金说:“元帅,咱们走吧。金莲啊,你听明白你爹爹的意思了吧?好好待你嫂子,别叫她再委屈了。”一边说,一边和薛仁贵走出了门外。

黑夜过去是早晨。

第二天的早晨,天刚蒙蒙亮,就看见一个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人来到了寒江边上。滔滔的寒江水滚滚东流而去。那垂钓者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将渔钩甩到了大江里。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那渔杆倏地被拉起,一条大鱼悬在半空中。垂钓者将鱼择下,放进小木桶。然后,又一次向大江甩下了渔钩。一会儿,小木桶里便有几条蹦跳着的活鱼。

这不辞劳苦的垂钓者原来就是窦仙童。此时,她的两只明亮的大眼睛正全神贯注地盯着江中的渔钩。

到太阳刚刚冒红的时候,窦仙童收了渔杆,迈着轻松的脚步,嘴里哼着小曲,走回寒江关里她的住处了。她亲自下厨房,将几条鲜鱼收拾利索,并亲自把它们炖好,然后双手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鲫鱼汤进了薛丁山睡觉的房间,一边欢快地喊着:“来了——,寒江里的鲜鲫鱼汤。”她把鱼汤放在床前的小桌子上。

薛丁山虽然已经醒了,但还满腹心事地躺在床上。

窦仙童把薛丁山扶起来。

薛丁山皱着眉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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