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上谷之祸（2/2）
。”
皇帝愤怒：“简直一派胡言，敌人如此猖狂，丞相居然要朕从长计议？”
武将中，李广出列：“陛下，自古兵家之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匈奴既然来袭，我汉军也要出击，杀敌乃是军人之本分，请陛下调拨骑兵三万，臣将杀出塞外，痛击匈奴。”
皇帝：“飞将军威武！甚得朕心，汉军将领如果各个如你，朕也不至于如此发愁。你说的骑兵，朕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朕的上林苑中，战马无数，朕的羽林健儿等得就是这一天。”
韩安国‘腿’伤痊愈，时任中尉，统领北军，出列道：“陛下，匈奴反复无常，凶残无道，是可忍孰不可忍，是到了必须要予以严惩的时候了。臣所领北军军备充足，可供陛下驱使。”
皇帝：“好，好啊！连老成持重，曾经力主和亲的韩安国如今都支持对匈奴动武了，满朝文武还有谁要反对吗？”
众臣鸦雀无声。
皇帝接着说道：“太中大夫、建章宫监卫青，刚刚带领羽林卫从边关返回，上谷的惨状，就让他来说说。”
和朝中公卿、列侯等重臣相比，卫青职位卑微，此刻他站在朝臣们队伍的中间，本来以为没有机会发表意见，如今皇帝却指明要他发话。
卫青出列，高声道：“陛下，臣奉旨率三千羽林千万上谷，星夜兼程，无奈抵达之时匈奴已经退去。臣只见到满目疮痍，上谷郡守、司马率军死战殉国，城中老幼，被屠戮殆尽，而青壮年和‘女’子，则被掳走。死者数以万计，掳走青壮也有三千人之多。上谷城中，鲜血横流成河，尸横遍野，就是如此，匈奴人临走之时还要放一把大火，如今的上谷，只剩下残垣断壁。”
众人闻言震惊。
皇帝：“都听见了吗？这就是我们的敌人，数十年来，是我大汉的稻谷养壮了匈奴人，是我大汉的财富装备了匈奴骑兵，今后，还有人敢再说和亲之事吗？”
众人哑口无言。
皇帝继续道：“朕意已决，出兵匈奴。这件事儿今后就是我大汉的重中之重，朝廷上下，各个机构，所有官吏都要为这个目标服务，若有行事不利，推三阻四者，朕绝不轻饶。今日退朝之后，百官在所属府衙待命，朕会对出兵匈奴的人事作出安排。将作大匠及所属考工室令、左弋令和若卢令等人，从即日起加大兵器生产力度，朕将拨专‘门’款项用于扩大工坊场地、人员等用。”
相关官员称诺领命，皇帝接着说道：“朕有一项人事决定，事关汉军将领，朕决定以太中大夫卫青为车骑将军，郎中令李广为骁骑将军，太仆公孙贺为轻车将军，郎官公孙敖为骑将军。”
众臣闻言大惊，忍不住窃窃‘私’语，一时间面面相觑，大殿之上嗡嗡声一片。皇帝觉察到异常，大声道：“众卿可有异议，但请之言无妨。”
一时间数人出列，其中老臣汲黯道：“老臣有一言，还望陛下三思！臣以为，自古贵贱有别，陛下今日以奴隶出身的卫青为将统兵出征，军中其中多有贵戚功臣之后，这实在是会寒了宗室、大臣们的心啊。”
皇帝道：“卫青在朕的身边多年，朕的这些羽林骑郎也和卫青一起驰骋上林苑多年，朕对他们再了解不过。十年磨一剑，卫青就是朕的这把剑，朕等它出鞘已经等了十几年了，今日不用卫青，朕觉得无人可用。”
汲黯：“陛下请恕臣斗胆，卫青有无大才臣等不知，臣等只知道如果奴隶都能统兵，那以后身家和爵位又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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