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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汉宫争储(2)(2/3)

在练剑,陈衡少年时曾师从名家,对各家各家剑术都有一定的了解,见状大吃一惊,这隐约就是淮‘阴’侯韩信当年的剑法。

陈衡:“曹侯府中有高人啊,小小孩童,不过十岁‘摸’样,竟然使的是淮‘阴’侯的剑法。”

平阳侯曹奇:“陈兄何处此言?此乃府中奴仆之子,如何学得失传已经的淮‘阴’侯剑法?”

陈衡:“衡不才,当年师从军中名师,师父学得几招淮‘阴’侯剑法,今日我见此小儿使出,虽力道不足,但招式‘精’妙,气势凌厉,似乎很得其中之妙,想必有高人在侧指点。所以才问曹侯府中是否有高人。”

曹奇:“陈兄此言惊煞小弟,淮‘阴’侯剑法从未外传,只有当年军中几人见识过,如果有人能授此剑法,必是和淮‘阴’侯大有渊源,当年虽是吕后瞒了高皇帝才处置了淮‘阴’侯,但毕竟还是伤了功臣们的心,高祖也十分尴尬,所以如果淮‘阴’侯有传人或后人在我府中,必犯了皇家大忌啊。”

“侯爷,陈大人,此子为当年少主亲随卫平的未亡人和平阳县吏郑季‘私’通所生,冒姓卫,唤作卫青。这剑法是府中西席李先生所授。”管家曹智在一旁小声道。

陈衡:“这李先生看来是大有来头,曹侯,为防万一,我也见见此人。”

曹奇:“好,陈兄所言极是,能如此这般最好不过。”

两人到书房前,也不推‘门’而入,只是来到窗下,李先生正在案前席地而坐,摇头晃脑地读书,两人也不吱声,透过窗户仔细端详。

陈衡小声说道:“曹侯,我看你这先生确实有些眼熟,似乎真的很像那个人。”

曹奇““哦?陈兄可看仔细了?”

陈衡很神秘,压低了声音在平阳侯耳边说道:“我家藏有当年画师绘制的开国功臣画像,这李先生,和当年的淮‘阴’侯韩信确实有几分相像啊。”

“真有此事?当年韩家被灭三族,未曾听说有人逃脱啊?如果真出现在我家,那可是掉脑袋的事儿。”平阳侯大吃一惊。

陈衡:“淮‘阴’侯心思慎密,难说不会未雨绸缪,留有后招。剑招和长相,足可以说明此事并非空‘穴’来风,曹侯要防患于未然啊。”

曹奇:“多谢陈兄提醒。唉,不管是不是真的淮‘阴’侯后人,这先生是不能留在府中了。”

陈衡:“唉,淮‘阴’侯和你我先祖同为大汉江山立下汗马功劳,按说我们应该竭力保全他的后人,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淮‘阴’侯身怀绝世才华又立下不世之功,这样的人活在世上一天,为君者必然一日难以安睡,所以,淮‘阴’侯的悲剧是注定的。”

顿了一下,陈衡继续道:“淮‘阴’侯‘蒙’冤,我等父祖无不嗟叹唏嘘,但真要让人知道有韩家后人流落民间,是犯了皇家大忌啊!曹世兄,虽然现在无人知晓此事,也无法判定我们的疑虑是否属实,我们藏匿下他来,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天长日久,此事难保不会走漏风声,传到朝中,就万事休矣。自古无情最是帝王家,一旦事发,难免祸及宗族,所以只能如你所言了。再者,这先生既然隐姓埋名,想必是知道自己的身世,曹侯仁厚,不为难他,让他离开,淮‘阴’侯泉下有知,也会感‘激’曹侯的。”陈衡虽已失侯爵,但仍有世家风度。

大汉的天下,有八成是韩信打下来的,所以刘邦屡次想动手除掉韩信,却总觉得亏欠他太多,自觉无脸面下这个手,吕后深知韩信的本事,为了消除隐患,瞒着刘邦害死韩信,并将韩家抄家灭‘门’,斩草除根。饶是如此,于情于理,都是刘氏皇族背信弃义,负了韩信,所以此事,一直是大汉皇室的一个伤疤,为皇家脸面也好为大汉长治久安也好,朝廷必定会致韩信后人于死地。如果让人知道韩信后人藏在平阳侯府,曹家自然难脱干系。

两人在窗台边说着,却不知十二岁的卫子夫在书房内背靠着窗台读书,此番对话被她听得一清二楚,子夫知道此事关系重大,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等两人走远才对先生一一道来。

先生闻言仰天长叹:“唉!我韩某人费尽心机,‘浪’迹天涯,不但不敢从祖宗之姓,就连名字都不敢有,可是终究还是被人知晓行踪。看来此生注定是要漂泊四海,无以为家了。”

回到卫‘女’的小屋,先生脸‘色’凝重,叫过卫子夫母‘女’二人道:“我恐怕要离开了。”卫‘女’一惊,不敢相信,再看先生一脸严肃,知道不是开玩笑,一时之间,双眼已湿。

先生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是淮‘阴’侯韩信之后,这么多年隐姓埋名,东躲西藏,只为能保全‘性’命,今日被人识破,平阳侯必不会再留我在府中。”

卫‘女’泪水已经夺眶而出,子夫紧紧地抓住先生的衣袖:“不,你不要走。”

先生:“孩子,我也不想走,可是不走平阳侯会寝食难安,也会连累了你们母子。”

正说话间,下人已经来报:“侯爷请李先生到书房叙话。”

书房,平阳侯端坐,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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