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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情深:零五十七 我没你脸皮厚(1/4)

白母手里还提着一个袋子,在沙发坐下后,她打开袋子,从里面拿出几样玩具,看着陈旧,分明粗糙的做工,却因被人无数次的抚.摸过,以致于打磨得十分光滑。

那是白鸽时候,她父亲替她亲人做的玩具。

她被人拐走后,白父白母思女心切,便一边寻找女儿,一边赌物思人。

一直保留到现在,为的就是有一天找到女儿,把这些给她看,让她知道,她们一直爱着她,并没有忘了她的存在。

“芯……鸽子,以后,我就喊你鸽子了,这拨浪鼓,是爸爸妈妈知道你存在的那一天,你爸爸高兴得睡不着觉,连夜给你做的。做好后,你爸爸就天天摇晃着这两个铃铛给你做胎教……”

白母脸上努力的绽放着笑,可是眼泪,却不听使唤地,大颗大颗往下落,她声音哽咽地介绍着拿来的玩具。

白谨紧紧地抿着唇,这些话,她从记事起,就一次次的听着妈妈,每一次,妈妈就像现在这样,一边落泪,一边告诉她。

跟她讲有关姐姐的事,让她不论什么时候,也不能放弃寻找姐姐。

白鸽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在白母充满内疚和慈爱的声音里,像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她视线模糊,却努力的争大眼睛,努力地看着白母手中的玩具,眼前浮现出一个有着温柔笑容和浓浓父爱的男人。

白母完,她接过拨浪鼓,手,却颤抖得拿不住。

江博心里一阵紧过一阵,白鸽的泪擦不尽,他唯有一只手臂紧紧揽着,另一只手握着她拿拨浪鼓的手,连那拨浪鼓,一起拿在手里。

从来流血不流泪的大男人,此刻亦是泪眼朦胧。

失去亲人的痛,寻找亲人的苦,以及那无数个日夜,对亲人的思念……

这一切的一切,他都亲身体验过,他太懂白父白母的悲痛,特别是,白父为了寻找女儿都丢掉了性命。

客厅里,除了白母的声音,没有人话,空气里笼罩着一层浓郁的悲伤和凝重。

白母把拨浪鼓给了白鸽,又拿着那精致巧的弓,一字一句,温柔地:

“这把弓,是你一岁生日的时候,你爸给你做的生日礼物,你喜欢得不得了,每天拿着它去弹鸟……还有这把枪,也是你爸爸刻的,你见电视里的警察拿着枪打坏人,便也要……”

白母一件件玩具的着,事隔二十多年,她依然记忆犹新,仿佛那些事还是昨天才发生过的。

白鸽一岁半时被拐,那么的事,根本没有记忆,可是听着白母用温柔而慈爱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讲着她时候的事,她心里却能勾画出那些幸福的画面。

可能是因为自己如今已做了母亲,懂得母爱的伟大,还有自己嫁的这个男人,是那么优秀,对鸾儿是那么的疼爱。

她不记得爸爸的样子,却相信她爸爸也是一位让人敬佩的男子汉。

做了二十多年的孤儿,这一刻,总算体会到有亲人的感觉,感受到了被妈妈疼爱,她心里渐渐地涌起一层层幸福的浪潮,覆盖了刚才的难过和悲伤,连泪水,也多了几分幸福的味道。

当初,江博找到颜洛橙的时候,她还羡慕着,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一天也像颜洛橙一样,找到自己的亲人,希望自己的亲人,像江博寻找颜洛橙一样,正在世界的某个地方,寻找着她。

如今,这一切终于成了真。

她也有亲人了,有妈妈,有妹妹了。

想到之前夜紫过,她父亲是为了找她丢了性命,她心里又一阵尖锐的疼痛,握着拨浪鼓的力度一寸寸地收紧,收紧。

江博心疼她器肿地眼睛,抽了纸巾替她擦泪,温柔地安抚:

“鸽子,找到妈妈是件开心的事,不哭了。”

白鸽点头,脸上绽出一抹笑,映着含泪的眸,波光潋滟,她点头,用模糊的视线看着白母,虽然还没做过da检验,还不能百分百确定她就是白母的女儿,但她太渴望亲人,

太渴望母爱,情不自禁地喊出一声‘妈’。

颤抖的声音透着一丝生硬,或许最初学话的时候,她就是学喊‘妈妈’,但长这么大,一直没有机会喊出这个最简单幸福的字,突然喊,反而不会了。

“鸽子!”

白母激动得一把抱住白鸽,江博在这一刻松开白鸽,让她和白母紧紧拥抱在一起。

“妈,我的生日是哪一天?”

江博也给白母递去一张纸巾,白母接过,擦了泪,欣喜而激动地:

“你的生日是十月初一,凌晨十二点出生的……”

在过去不知道生日是什么时候的那些年,白鸽很机灵地,把自己的生日定在和江博生日的同一天,那些年,江博生日的那天,就算她不能见到他,也能听见他一声‘生日快乐’。

现在,她终于有自己的生日了。

带笑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她直起身,看向白谨,后者也眼睛红肿,和她相视一眼,起身,喊了声‘妈’,便从白母前面扑过来拥抱白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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