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靥：三个女人（2/2）
“潘雯宣。”他嚅动嘴唇，竟然叫出了我的名字。
我愕了一下。
他伸出手来，那样子就像在乞讨。
不知为什么那一刻我有点难过，他的样子很难看，但是眼神明亮，不像坏人和疯子。
也许是小学以前那些很久没联系过的同学，一时落难了，找自己搭个手吧。
我心想，于是我从包里摸出所有现金，塞到了他手上。
他笑了一下，攥着手里的钱，激动得有点发抖。
这世界苦难的人很多，我只能帮到这个地步了。
我转过离去，公司还有关于歼-35的交付会议等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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