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能力开发（1/3）
001能力开发
能力者，是什麽？
姬露瑞希直到刚才都还不知道。[书库][].[4][].[]
“那麽，你，听清楚了吗？”坐在长桌对面的男子，冷静地推了推眼镜，冷淡的表情，好似在他面前的女孩只是一个渺的渣滓而已。
而事实的确如此。
男子是高高在上的东京大学毕业生，通过了数万劲敌的层层筛选得到如今的学术界地位；而女孩则是名不见经传的……唔，实在找不出好的形容词，姑且称之为………………泛人类？
“是的，豺木先生。”温有礼地一个躬身，尽管此人是个俄裔移民，却也带有日本女性特有的大和抚子风范，没有沾染到北边毛子蛮夷的粗鄙。
男子对女孩的印象略有改观，於是，他放缓了语气，淡淡地道：“其实，你可以放轻松一些，没有什麽痛苦，而且只需要一点时间而已……顶多三十分钟。”
“谢谢，愿主祝福您。”女孩嘴角一勾，勾勒出一丝黄金分割般的微笑。
天使一般，这让男子对刚才自己的失礼有些愧疚。
不过这愧疚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男子的目光转为冰冷，“那麽，请跟我来吧！”
迅速而不失优雅地转身，无色的白色大褂後摆无声地向後扬起，带起一股空洞的微风，回荡在寂寥的研究所长廊内。
答、答、答
答、答、答
滴答、滴答、滴答
两道脚步声与墙壁上的时钟同步，一致而规律，走在前方的男子享受地闭上眼睛。
他喜欢秩序，非常喜欢。而女孩这种识趣的举动让他很满意。
从胸口处口袋拿出了一支铅笔和一本笔记书，男子在封面写着“研究笔记”的书本上头写道：“九月三十日，早上六点三十分，今天第二次的能力开发。注：第一次能力开发的对象是个泛－类人猿，故忽略不写。另，这次的对象相性度很高。”
“……”金发女孩沉默无语，脚步轻巧、亦步亦趋地跟在男子後方，视线飘移，似乎是在乱看，但是迷离的双眼却没有聚焦的感觉。
……
“哦？你是来开发能力的？有证件跟申请许可证吗？”
时间回归五点，原本只是想例行的上班领工资，在接了一个虽然不喜欢但是有钱拿的案子之後，豺木贺就关上了研究所的大门，没有再打算再代理能力开发的意思。
哪知道，手下却来禀报一名女孩不断敲着大门，坚持要在这家研究所进行超能力开发。
“你的学校，在哪里？”豺木贺见面的第一句问话。
一般来，除非是家长坚持——像是今早的蠢蛋一样——学生是不会特意来研究所开发超能力的，因为人类的劣根性，他们宁愿窝在自己熟悉但可能比较差劲的地方，也不愿到比较先进但是陌生的地方开发超能力。
自个儿的猪窝总比黄金屋还好吧！
而当时，女孩只是略显失落地摇了摇头，有些苦笑似地了句没有就没了下。
当下，豺木贺第一直觉就是来骗取超能力开发方法的商业间谍之类的。
“有证件跟申请许可证吗？”他的眼神犀利如同利刃，打量着女孩。
“有的。”女孩有些笨拙地将件放在豺木贺桌上。
豺木贺随意单手拾起，视线扫过。
“唔……”豺木贺皱了皱眉头，“你的名字……是叫做姬露瑞希吗？请恕我冒昧地问一下，我虽然不是很懂俄罗斯的命名方式，但是，他们似乎也是有姓氏的。”
女孩脸上挂起优雅而社交的微笑，“俄罗斯的农奴，是没有姓氏的。”
农奴？
豺木贺将资料放下，眼镜的白色反光遮住了他的眼睛。
“我记得，俄罗斯的农奴制度早就取消了。”
“是取消了，因为赤色政权推翻了万恶的沙皇。”姬露瑞希从容地回答道：“但是，你觉得赤色劳改营里面的人不是农奴是什麽？”
“唔，是吗？关於这点真是失礼了。”嘀咕了句，豺木贺推了推眼镜，公事公办地道：“那麽，既然你要在本研究所进行能力开发，就必须听清楚下列事项，若是违反这些事项，你出了事情本研究所是一律不负责的。”
“是的，先生。”女孩灿烂地微笑道。
……
冰冷的机械滴滴作响。
豺木贺冷静地推了推眼镜。
“接下来，是注射aim力场诱导药剂。”他淡淡地对女孩道：“……那些注意事项，应该还记得吧？”
“是的，”女孩微微颔首，“将身心放空，不必多想，肌肉不可紧绷，心跳尽量平稳，不然药效无法达成最大效果。”
“嗯。”满意地点了点头，豺木贺答答答的机械脚步声响起，他移动到了一台电脑前，按了几下滑鼠。
——喀喀喀
机关声。
一堵厚厚的墙壁挡住了女孩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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