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寒城夜雨（2/3）
快向人家赔不是。”刚刚听到成歌的大叫，连忙从厨房出来的老板娘不明所以，只好向溺死鬼和鹰鼻子好话。
“原来，你叫成歌。好，好。”没有理老板娘，鹰鼻子对着成歌缓缓出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成歌和老板娘听的一头雾水。
放开成歌的左手，慢慢打量着打量着成歌，鹰鼻子带着审视的目光在成歌看来是那么的不寒而栗。
成歌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年，看起来十七八岁而已，极其普通，只是有一点点的清秀，甚至算不上俊俏，整身的普通布衣，完全就是一个标标准准的跑堂而已。
看着鹰鼻子的神情，成歌忽然有一点迷茫，总感觉有什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不清楚这种感觉，这是成歌自就有的一种特殊的感觉，就好像是对于将要发生的事情会有一种不清道不明的预感。
老板娘赶紧过来打圆场：“两位客官，我们家这个子从没爹没娘的，也没谁好好管教过，有什么冒犯您的，您大人不计人过，就原谅了这个子吧。成歌，赶快给去厨房里给二位爷催催饭菜好了没有，给两位客官上我们店最好的十六年的竹叶青。别干在这杵着，快去啊，你个懒货。”一揪成歌的耳朵，转了一圈让他朝厨房跑去。
不一会儿，成歌就端着一盘木须肉，一碟卤牛肉和几样菜给两位送过来，再拿了柜台上的两壶店里最好的十六年的竹叶青，恭恭敬敬的送到两个人的桌子上，再也不敢去抬头看这两个奇怪的人。老板娘一直在对着两个怪人絮絮叨叨的，却始终不见这两个怪人有什么回应，但当成歌从厨房回到大堂时，两个怪人的目光就如同钉子一般死死的钉在成歌的身上，不曾有片刻的偏移。
成歌心中一阵发毛，走也不是，站在旁边也不是。心中暗道：你们两个老怪物还好没有再盯着老子看，不然今晚爷睡觉都会做噩梦。老不死的，吓死我了。
两个怪人在一边自斟自饮，一句话也不，喝酒就和饮水一般，成歌看的直咋舌。声嘀咕着：。十六年窖藏的竹叶青啊，口感醇厚清丽，爷我当年也只是偷偷喝了两杯，真是浪费东西，给这两个老怪物喝真是糟蹋了。而两个怪人好像听到了一样，冷哼一声，吓得成歌连忙闭上了嘴，成歌被两人鬼魅一样的手法吓得不轻。
“子，我问你你今年多大了？”鹰鼻子问道“先生，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了？”
“叫你你就，哪儿那么多废话。”鹰鼻子很不耐烦的喝道，再加上沙哑的声音，着实有些吓人。
“回先生，子今年刚好十七。”其实，成歌今年也就是十五岁而已，老板娘无儿无女对待成歌特别好，吃的好发育的就好，再加上平日里做杂活锻炼，看起来就有十七八岁的的样子。今日，不知怎的，看到两个怪人感觉特别吓人，就虚报了自己的年龄，好给自己壮壮胆子。
“胡扯，年纪学会了撒谎，”一声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传来，“刚刚我摸过你的骨头，你充其量也就是十四五岁的样子。要是再不老实我就把你丢到城外去喂妖兽。”
听到妖兽，成歌明显的一颤,脸唰的一下就变白了，赶忙：“是、是、是，子错了，再也不敢欺瞒二位先生。看两位的先生动作，难道两位先生是大城来的强者？子有眼不识泰山，真是该死。”
&qt;子，你的双亲呢？,挺的年纪就把你送到这来跑堂？”鹰鼻子的看到成歌的脸色变得恭敬起来，话的语气也稍稍软了一丝。
提到双亲，成歌的脸色一黯，刚要话时被老板娘接过话头:&qt;成歌这子从是个孤儿，也是挺可怜的。我们俩口子无儿无女的就把他收养了，指着他给我们养老。”
话到这，溺死鬼不着声色的朝鹰鼻子递了一个眼色，鹰鼻子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动作极其隐秘，成歌三人都未有任何的察觉。话完，两个人就自顾自的吃菜喝酒，不再有任何的言语，大堂内又恢复了那怕人的安静。
成歌三人站在旁边忐忑不安一直到两个人吃完，两个人吃完后开始站起身来，向成歌问到睡觉的客房在哪儿，成歌忽然一愣，心里太紧张了没有反应过来。溺死鬼忽然眉头一皱，不悦的盯着成歌的眼睛，成歌身体一颤，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只感觉如坠冰窟，浑身就如同寒冬里身上浇了一整桶的冰水，浑身上下凉透了。在那一瞬间，成歌似乎看到了尸山血海，感觉到处都是死气，没有任何一点的温暖，全部都满满的绝望。绝望到透顶了，仿佛这一生永远没有离开这些东西的可能。到处的死人用一种毫无生气的眼白盯着成歌，仿佛随时成歌就会成为他们其中的一个。
这种感觉没有任何一个词可以清，成歌的心中再也没有其他的想法，只剩下了恐惧。对，就是无边的恐惧，也就只有恐惧可以形容。这种目光一发即收，只是有一瞬的时间，而成歌却觉得过了千万年一样难熬，差点没有瘫在当场。老板娘看着成歌的情况不对，连忙领着两个怪人上楼去了。老板也似乎看出来什么，缓缓的用力在成歌的背上一拍。来也奇怪，就是这简简单单的一拍，却如同烈阳消雪一般，很平凡但却是很温暖，仿佛给与了成歌莫大的力量，但却又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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