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V115（1/2）
“呵呵，赵总真是模范老公。 （.. ）”颜晓浅浅的咧嘴一笑，“我家先生其实是在外市工作，今天之所以一起过来，实在是我不争气，怕一个人应付不来，还希望您能理解。”
余光里看到程容昊毫不掩饰的侧头对着她扯动嘴角，露出整齐的牙齿。不知道是对她坦然的称赞，还是因为刚刚的一句‘我家先生’。
“你这姑娘——”老赵握着高脚杯，幅度的转动着里面暗红色的液体，眉梢微微挑着，带着明显的不满和挑剔，大约五秒钟之后，忽然眉开眼笑，“——真是太对我脾气了。”
完之后哈哈笑着端起杯子，兀自干了见底。
这下，不仅颜晓，连程容昊都细不可闻的松了一口气。
不过，她的宝贝老婆，还真是优秀呢
从酒店出来，送走老赵一行人之后，他看起来几乎没有一丝醉意，只是笑容多的几乎像是凝固在脸上一样，眼神不管看向哪里都格外温柔。
程容昊喝了酒，自然不能开车，颜晓招手叫来出租，他没有像往日一样坐在副驾驶位置，而是老老实实听颜晓的话，在后座颜晓旁边坐下。
司机向来是开车有一定年头了，车子走的还算平稳。
兴许是酒劲上来的原因，程容昊一直把脑袋靠在车窗上，眼睛像是看着窗外路旁飞速飞过的景物，又好像是在愣神，时不时还会没来由的咧出一个笑容。
“笑什么呢？”颜晓饶有兴趣的问。
他好像没有听到她话，保持着原来的动作没有回答。
难得看他这种样子，脆弱的像是需要极力用心呵护的花朵。
颜晓胳膊借力在车窗附近撑着脑袋，侧头看他。
原打算先把已有几分醉意的程容昊送回住处，可他起话来的时候清醒又执着，依旧还是坚持先送颜晓回来。
来到颜晓楼下的时候，程容昊也一同从的士上下来，看着出租车的后车灯渐渐驶出区，颜晓抬头看他。
“为什么不直接坐回家去。”
“我就是想亲眼看着你上楼。”他双手分别牵着她的，话的时候还是眉头轻皱的样子。
这样的表情和措辞，即便二人相处到现在时间已经算不上短的了，颜晓还是没有任何抵抗力，忍不住抬手轻轻捂住心口。
“那，我上楼了。”虽然已经引荐他见过老爸、老妈，可不知道为什么，颜晓好像总是很恐慌他们彼此见面。脚虽然一直打着石膏，可是依靠拐杖，她还是能够独立行走的，何况上楼用的是电梯又不是楼梯，这段时间颜晓连续几次拒绝他一块儿陪同上楼之后，程容昊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之后便总是自觉送到楼下为止。
这样做，不知道他会怎么想，一定也很不舒服过一段时间。可他从不在她面前表现出来过一丝不满或抱怨。她真的不知道他可以为她委屈到什么样的地步才是极限。可是，他这种几乎倾尽所有的爱，她承受不起。颜晓不知道何以承受这份深情，几乎是逃也似的想要离开。
“嗯。”很久没有打理过的短发长了不少，他伸手帮她把一侧鬓角的碎发别到耳后，很轻很轻的应声。
“明——拜。”原本几乎脱口而出的是‘明天见’，忽然意识到明天开始放假，赶忙改了口。不过，他这些天一直开车接送她上下班，如果明天不用上班的话，他应该是没有借口再过来了吧。心里好像忽然空落落的，莫名其妙像是失去了什么一样，连带着出口的声音都变得不太自然起来。
“拜。”
颜晓单手撑着拐杖开始用力，准备走开，可是被程容昊一直握着的手他好像还是没有松开，颜晓不明所以，回头看他：
“有事？”
程容昊不话，眉头还是没有舒展，右手轻轻用力，她便瞬间重心不稳，一下子被他紧紧抱住。
他的身后是低矮的建筑和马路，没有高楼，抬头开阔的视角里便可以清晰看到墨蓝色的夜空。
夜风轻手轻脚掠过衣角的时候，带来些微刺骨的冰凉，可夜空却晴朗的干净清澈，一轮月亮挂在天边，极亮极园，伴着漫天璀璨的星芒，皎白的银盘尤其显得耀眼。
双唇分开的时候，颜晓有些喘不上气，靠着他肩膀大口大口呼吸着。
“我很清醒。”
“额？”听到程容昊话，颜晓看着他，他好看的桃花眼里满满闪烁着晶光，像是漫天揉碎了的星芒。
“我爱你。”他握住她肩膀的双手不自觉的用力。
“我知道。”颜晓可以开口告诉他‘喜欢’，却无论如何都难以对他‘爱’，只是此时此刻，面对他几乎满了一世界的深情，她知道‘喜欢’的分量微不足道，即便出口，也只是像一场可悲的玩笑，可是除了这三个字之外，真的是不知道还能够些什么，尽管听起来是那么苍白可笑。
“这就够了。”程容昊捧着她脸蛋儿，摸一摸、再摸一摸。
颜晓依旧不知道应该些什么，对着他咧嘴一笑，却不知道心里满满的苦涩，逸出了多少。
“皮肤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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