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三)(2/2)
乎了,五年前的窝囊气早就让他麻木不仁了,不屑一顾了,他倒是对以杨从涛为首的分队遭遇敌人重兵包围这件事饶有兴趣。
杨从涛惭颜一笑,莞尔道:“别逗了,我又不是诸葛亮转世,那会博古通今,今天凌晨5点,我们袭击了敌人的巡逻队,生擒了一个敌班长,铁塔那子用酷刑从那龟孙子口里逼问出来的。“
吃饱喝足又歇息了这半天,疲劳和饥饿又被他束之高阁,他瞅了瞅杨从涛手上的svd狙击步枪,正色地道:“对了,老邓,今早我发现从四面八方赶到山谷去围攻你们的敌人像是接到了死命令,不惜一切代价,无论的何都要把你们歼灭,难道白眼狼把你们当成了刺杀他们高官的凶手,所以才要处心积虑的铲除你们?“
邓飞龙猜得不错,安南敌的确是把以杨从涛挂帅的分队当成了冷枪伤人的凶手。事情是这样的,分队在草深林密,穷山恶水,险象环生的越北丛林里象无头苍蝇似的游荡了两天,白天要时刻的提防和躲避搜山的越工特工人员,不敢放开手脚的活动,夜间又要饱受蚊虫的摧残和蹂躐,搞得他们苦不堪言。疲于奔命了整整个日日夜夜,连邓飞龙的一点蛛丝马迹也没能找到。
大家感到非常的失落,但又不甘心放弃希望,更不愿无疾而终。五条汉子都是货真价实的那种宁折不弯的硬汉子,耿直而倔强,大家一条心,不管结局会怎样,一定要有所作为。因此,杨从涛想到了一个最平常又最实用的办法来套取邓飞龙是否仍活在世上,是否还在同安南人玩追猎游戏的答案。
今天凌晨5点钟,他们误打误撞的摸到了清水乡一带,伺机袭击了一个班的安南军士兵,生擒了一个上士班长。开始的时候,杨从涛严守我军一向的行事准则,苦口婆心的想从安南军班长嘴里套出有关邓飞龙的一点儿线索,至少要确认邓飞龙是死了呢?被俘了吗?或是下落不明。但那家伙又臭又硬,坚贞不屈得有点儿刘胡兰的影子,什么也不肯。
在一问三不知的情况下,杨从涛也就默许了粗暴悍野的铁塔段瑞来伺侯那位忠勇的安南军儿郎。段瑞不愧是邓飞龙的得意门生,得到了邓飞龙的大部分真传,就连审问战俘的招法也学得有板有眼。他先扒光那家伙的衣服,像捆粽子一样的来了个五花大绑,接着就以皮带当鞭子抽得那家伙皮开肉裂,遍体鳞伤,然后把两包白盐在洒在那家伙的伤口上,生拉硬拽叫来在旁边看好戏的姜成久助阵。两人一同把白盐颗粒往那家伙的伤口上使劲的搓揉。
乖乖,那种痛苦滋味就好比有成百上千的钢刷在周身来回梳洗,又如同上十条烧红了的钢棍在周身不停的烙来烙去。撕心裂肺的剧痛让那家伙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那家伙叫得越厉害,段瑞两人就越来劲。如此惨无人道的肆虐活人,让冷眼旁观的杨从涛都心生寒悸,不忍卒睹。段瑞和姜成久两人把俘虏折磨得痛不欲生而洋洋得意的样子,尤其是另外两个看热闹的战士,他们睁大眼睛,一边欣赏着惨烈的场面,一边笑得嘴都合不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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