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不是一个妈生的啊?(1/2)
竟然是程太太俞霜芹?而程太太竟然象是在书房外偷听似的,看见我她也戈登一下,我赶忙停住脚:“程太太。”
“四喜?”俞霜芹脸上表情也挺不自然,看见我手里的信封她打量了一番,“拿的什么呢?”
我只得道:“是董事长给我的一点奖金。”
俞霜芹又是哦了一声,点点头:“这样啊,是,四喜你工作挺好,菜也做得不错,是应该给你一份奖金的。对了,大少爷这几天挺好吧?”
我有点不明白俞霜芹问我大少爷挺好吧是什么意思,还没等我回答,程董事长已经听见了她的声音,“霜芹?”
我总觉得这个程太太有点怪,她怪,程太太倒也不是难侍候的一个人,她很漂亮,据娘家也是很有权势的,当初程东远能发迹也是靠了一部分岳丈家的关系,程太太还给程东远生了两个出类拔萃的儿子,母凭子贵,是以程董事长对妻子也很尊重,夫妻和睦,但就是在两个儿子的待遇上,我还是感觉到有点怪。
程宇晟和程宇铭,两个亲兄弟,按都是程太太生的,可是这一个妈生的两个儿子,不止性格不一样,在和母亲的关系及待遇上也好象有很大的区别。
也许做母亲的都是疼儿子,我总感觉程太太对儿子程宇铭是更加偏爱,而在亲呢程度上,程宇铭也更粘着母亲。至于程宇晟和俞霜芹,外表看是母子,但实质上关系总让人感觉别别扭扭的,每次俞霜芹碰见程宇晟想和他聊几句但程宇晟总是爱搭不理,最多点点头就算了事。还有一次我看见程宇晟开车出去,正好俞霜芹的车回来,两辆车在门口堵上了,按应该儿子让母亲,可是程宇晟偏偏就堵着门不让路,最后逼得俞霜芹的车子不得不让开了一点,叫程宇晟先出去了,那架式一点都不象亲儿子对亲妈,难不成?我从盘子里捞过来一点泡好的笋干切丝。
不会不是一个妈生的吧?
我有点好笑,杞人忧天嘛,人家家事,干我屁事。
我正在厨房工作,程老爷子的保姆一脸怏怏的从楼上下来。
“老爷子不吃药。”她朝我抱怨:“哄好久都不行。”
程老子爷最近在吃中药,可能是嫌苦老爷子总不吃。
我安慰她:“由着他,他要什么都给他。老人嘛,有时候象孩子一样,需要哄的。”
“不行,倔脾气上来了呢。”保姆无奈地向我求救:“四喜,你上去瞧瞧吧,老爷子心情一不好的时候,就只有你能逗的了他。”
我笑,摘了围裙上楼。
还别,我对付这个程家老祖宗程老爷子,还是蛮有一套的。程老爷子蛮缠任性,我便装聋作哑,总能把他哄的开开心心的。
还没进程老爷子房间,先就听见了老爷子正在房间里高声唱戏,唱的正是京剧《白毛女》,唱的那叫抑扬顿挫呐,一见我进房间,程老爷子手一挥,“来来来,喜儿,爹给你扎个红头绳。”
我笑眯眯地走过去,程老爷子竟然还真的准备了一个红头绳,在我的脑袋后面扎了一个的髻,冒芽的葱苗似的,我便非常配合的转身问他:“好看吗?”
“好看,好看。”老爷子开怀而笑,满脸的皱纹都舒展开了,好似泡开了的一壶龙井茶。
我看旁边桌子,果然,那一碗中药还在那晾着,我问他:“怎么不听话?不吃药呢?”
“苦。”他把脸一扳,嘴一蹶,竟然象个孩子一样的抱怨,“太苦了。”
我又往旁边桌子瞥了一眼,见桌子上还摆着一本线装的《水浒传》,我便拿了起来,看中间的分页正好在鲁提辖拳打镇关西上。
“爷爷,看鲁达啊?”
程老爷子:“是啊,看电视剧不如看书有意思,不过眼睛花了,戴着眼镜看一会儿就觉得累,要有人在一边给我念。”
“好啊,我念给你听。”我便拿过书,手一挥摆了个姿势,绘声绘色的给程老爷子念道:
“那郑屠右手拿刀、左手便来要揪鲁达;被这鲁提辖就势按住左手,赶将入去,望腹只一脚,腾地踢到在当街上。鲁达再入一步,踏住胸脯,提起那醋钵儿大的拳头,看着这郑屠道:“洒家始投老种经略相公,做到关西五路廉访使,也不枉叫做镇关西!你是个卖肉的操刀的屠户,狗一般的人,也叫做镇关西!你如何强骗了金翠莲?”扑的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郑屠挣不起来,那把尖刀也丢在一边,口里只叫:“打得好!”鲁达骂道:“直娘贼!还敢应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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