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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宁陵生(2/4)

在无意识的状态,否则看到我早就吓得大喊大叫了。

而现在我要被她吓的大喊大叫了,赶紧悄悄爬到门口,确定外面没有异动,打开屋门走了出去,看房门号我才知道进错房间的原因。

我所在的房间房号是05,而这间是0,倒霉的是今天晚上这“”字头顶上趴着一条的壁虎,由于壁虎的身子和字高度重合,所以头部和四肢看不清楚,只露出一截尾巴,乍看起来就成了5,而且两间屋子离得很近,距离上也没有感到差别,所以我走错了房间。

赶紧回去吧,我的老天爷。

由于今天遇到了太多稀奇古怪的事情,我简直有一种虚脱的感觉,把房间门关上一刹那再也没有力量支撑自己站着,跌坐在了地下。

响动吵醒了睡的迷迷糊糊的王殿臣他道:“怎么了?”

“我刚才进错房间了。”

“哦,那没啥大不了的,睡觉吧。”他轻描淡写的道。

虽然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但也不上来到底是哪儿不对劲,休息片刻后起身走到床边将衣服一丢掀开被子就躺了进去。

没想到刚一沾到床单就觉得上面湿漉漉、冰凉凉,还有一股骚哄哄的味道,我一咕噜翻身下床道:“你在我床上撒尿了?”

“你有病吧?”王殿臣翻身坐起道。

“你看这床单,再问问这味道,不是你尿的这房间里还有第二个人吗?”我恼火的道,难不成这子也梦游了?

“肯定不是我,你别再了,我有那么缺德往自己兄弟睡的床上尿尿。”王殿臣也火了。

“那你告诉我是谁?我这就找他算账去。”

“我他妈知道是谁,我在……”话到这儿王殿臣抓了抓脑袋道:“这肯定不是你自己干的吧?”

“废话,你愿意往自己睡的床上尿尿吗?”我恼火的道。

“边哥,你冷静点,厕所两步就到,我再懒也不至于懒到撒个尿都不愿意进厕所的程度,有人趁我睡着后进来过,这件事肯定是他干的。”

“难道是他?”我脑子想到了那个断了一条腿的人。

“你想到谁了?”

我将晚上遇到的情况详细了一遍,听罢王殿臣道:“缺了一条腿是吗?”

“是,那人的左腿是一根竹竿,如果不是腿断了正常人能在身上装这东西吗?”

“这人出现的挺诡异啊。”

“谁不是呢,本来我以为是开关厂那帮人,但仔细想想又不对,一名国企员工怎么可能在腿上插根竹棍出来呢。”

“你的没错。”王殿臣点了点头道:“土坑那干尸手上抓着的腿胫骨你还记得吗?那人会不会是这根腿骨的主人?”

“你们先回去吧,一天时间我们也不可能把塔盖成,如果明天上午十点卢校长不来,我自动退出。”

“你、你没有骗人?”

“我了,明天上午十点为限,如果校长不来我立马走人。”宁陵生淡然的表情让人没有质疑的余地。

四名大学生走到一边声合计了半天,最终领头的那位对宁陵生道:“我们就等你一天,不过丑话在先,你别以为我们是学生就好对付,别看你们找了痞子,我保证到时候会有更牛逼人来找你们麻烦。”罢四人一起离开了。

陈升摸着后脑勺道:“宁总,咱来这儿可是求谁谁不应,难道您私底下已经把榕大的校长给摆平了?”

“我压根就没见过他,只是知道这个人而已。”

“啊……那您能肯定他明天会来?是不是先把学生打发走为算?”

“我们在这里修塔是和整个榕城作对,你以为打发走四名学生就高枕无忧了?如果硬要修甭我们,就是全国最大的建筑商也没法在此地修塔。”

“那我就想不明白了,您这唱的是哪一处?能和咱们透露一点吗?”

“有些话出来就不灵了,咱们等着吧,明天上午就知道了。”罢宁陵生返回了住所。

“宁哥到底看出了什么?的这么有把握?”我问王殿臣道。

“谁知道他,不过我信。”王殿臣点了支烟道。

“你的理由。”

“我的理由很简单,因为他是我的表哥。”王殿臣笑道。

带着一肚皮的奇怪一觉睡到大天亮,上午我什么事情都没干和王殿臣蹲在施工现场的入口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

到了上午九点四十只见一辆表面肮脏不堪的面包车停在路边,车门打开下来一个穿着像工的人,只见他灰头土脸着急忙慌的朝我们走来,边走边道:“陈老板在吗?”

我扭头朝里面喊道:“叔儿,有人找你。”

陈升出来见到他道:“你来干嘛?不是让你拉条管线过来吗?这活儿都做不了?”我这才知道来人是当地的电工。

做工程,水电是很重的基础,所以一个施工现场必须要有人协调引入水电,这对于那些做大工程的施工队而言不是问题,但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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