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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个姚姓的鳏夫,几番偷情之后珠胎暗结,便欣喜万分地要将这野种算在蒋家的头上。
这妾室有孕的消息着实让蒋家高低除了薛灵夫妻外的人兴奋不已,蒋家的婆子更是将那女人供成了掌上的珍珠,有时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让薛灵给那妾室端茶倒水。
薛灵一开端便对那妾室有孕心下存疑,但又苦于找不到证据无法发作,便只得暗地里盯紧了那女人。
那妾室在借种成功之后自然一改之前勾三搭四的样子容貌,为了在蒋家扎好根,她也不再借着要帮忙的名到豆腐坊里乱晃了,安安生生地待在家里开端养胎。
可最后倒是那姚姓的鳏夫对那妾室牵肠挂肚,多日不见那□涌现着实心痒难耐,淫心渐起后竟然趁着蒋家无人便偷偷潜进幽会,谁知却在两人颠鸾倒凤之际被薛灵撞了个正着。
那姚姓鳏夫自然是被吓得裤子都没提便落荒而逃,薛灵直气得两眼冒烟,扯了那不守妇道的妇人就要找人理论。
谁知那妾室在被带到蒋家婆子跟前之时反倒哭哭啼啼地反咬了薛灵一口,不仅否定了所有的事实,还硬说薛灵是由于嫉妒她有孕,故而买通了那姚姓的鳏夫趁蒋家无人之时潜进屋来对她行非礼之事,好玷污她的名声落后而栽赃移祸,诬陷她肚子里的孩子并非蒋家之后。
那蒋家儿子在东窗事发之后也急促地赶了回来,一进门正好见着自家妻子和妾室在那一嗔一怒的闹得不可开交。
那年轻貌美皮白柔嫩的小妾室正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地坐倒在地哭喊冤枉,而薛灵则站在一旁露出一脸不屑的冷笑,看着就像是在一头正在欺负落难兔子的母豹子。
蒋家儿子先是听了薛灵和那妾室的一番言语,又想到自己极有可能不而如今妾室却怀了孕,搞不好还真被戴了绿帽,便也大为火光,这才将自己那见不得人的隐疾给和盘托出。
那妾室一听先是一愣,后又反响极快地哭闹道:“谁知夫君你往看的那家医馆的大夫是不是被夫人给收买了?容妾身问一句,这医馆是夫君自己要往的么?那大夫是夫君你自己选的么?”
蒋家儿子被这么一问,还真又立即对薛灵升起怀疑来。
若薛灵真是为了将那不孕不育的症结推给自己,再借那姚姓鳏夫的手陷害于自己的小妾,便可借刀杀人兵不血刃了,既除了情敌,又玉成了自己。这样看来,还真是天衣无缝得很哪!
蒋家儿子一时间没了主意,根本就不知道要听谁信谁的。
见自家儿子这般没有主意,而那姚姓鳏夫一时半会地又抓不到人无法当面对质,蒋家婆子大怒之下便先让人押了那妾室进屋往,之后便又出了个让人哭笑不得的主意。
既然如今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那妾室肚子里的那团肉事关蒋家香火,便只能让事实来说话。
照蒋家婆子的意思,只需再納一妾室进门,且那妾室还必须是之前已经生过孩子,被证实过有生养能力的才行。
待那新妾室进门,与蒋家儿子圆了房,全家人都给看好了不让任何人有栽赃陷害的机会,当然也不会让那新妾室有不安于室的机会。
若一年半载之后那新的妾室也没有身孕,那便能证实薛灵没有说谎;可若那新的妾室有孕,便证实是薛灵犯了七出中的妒忌一条,为了玉成自己不惜设计陷害于人,就是休了薛家的人也无话可说。
薛灵听那蒋家婆子说出这样的馊主意,心下便是一凉。
如今她已不是那么在意是不是有新的妾室进门了,毕竟有了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都已经不足为奇。
可她最最在意的,不过是那蒋家的儿郎,那个她曾经倾尽了心力往爱的男人,到底会不会信任自己的话,到底会不会站在自己这边。
面对薛灵盈满了泪水的眼珠,那蒋家儿郎终极还是撇开了视线。
当听到他唯唯诺诺地对那如母老虎一般的蒋家婆子点头称是的时候,薛灵的心便已经跌到了万丈冰窟之中。
哀伤莫大于心逝世,这一次,薛灵的心是彻底地被那蒋家儿郎给狠狠地伤透了。
事到如今,还厚着脸皮留在这蒋家能有何用?
难道,真要她跟这样一个怯懦无能没有担负的男人同床共枕地将就过这一辈子么?
薛灵活再也按捺不住,愤然提出了要与那蒋家儿子和离。
可薛灵毕竟是激动了些,在这时候提出和离确有不妥。那蒋家婆子立即就捉住了痛处,倒打一耙地说薛灵定是怕自己栽赃移祸之事被识穿,故才急急地提出和离,免得日后东窗事发之后被一纸休书赶出家门,明显就是做贼心虚的表现。
在古代大齐,和离与被休完整是两码事。
若是夫妻和离,那便阐明夫妻双方是因情绪决裂或另有隐情,在自愿的情况下结束婚约。
在和离的情况下,女方可以将陪嫁的嫁妆取走,还可另寻夫家再嫁。
而若是被休,则情况大有不同。
在被休的情况下,女方不仅要净身出户,陪嫁分文不能带走,最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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