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九节 老相识（1/2）
第二十章
楚家仆役直到傍晚时分才找到翼儿杀蛇之处，只见树边一条大蛇被斩成了七八段。[≈][].[].[]却没有笑少爷跟少奶奶的身影。
一个眼尖道：“那里有一只鞋子，咦，还有一只金手镯。”
其他人也赶紧看过去，果然是一只男式鞋子，边上一只金手镯。
心思快的，已想到了点什么。赶忙向前查看，却见鞋子、手镯不远处，便是一带断崖。
有人又指着断崖边道：“那不是楚少爷青袍上的？”
众人再一找，又发现了挂在树根上的一片红布，看样子，便是少奶奶所穿的裙子上的。
嘴快的道：“难不成两人厮打，滚落悬崖？”
众人都道：“定是如此。”
向下看看，云雾弥漫，看不见底，有人吐吐舌头道：“也不知有多深，这一滚下去，哪里还有命在。唉，跑了个少奶奶，又赔进一个楚少爷，我们也脱不了干系。还是赶快回报家里，让人来察看察看吧。”
这伙仆役，直到亥初才回到楚家老宅。
老宅中，家人大多都已睡下，只有楚清竹跟楚师烟还在楚盛新房中。
两人听了回报，互相瞅了一眼。楚师烟道：“紧急关头出了这样的事，这可如何是好，那个楚笑也还罢了，燕家女儿一死，却怎样跟燕行轩交代？”
楚清竹道：“燕家那边还好，他们女儿惹的事，能怪得谁来，楚笑却还牵着秦风跟秦千山呢。秦风也好糊弄，秦千山却是性子暴躁，一个不好，搅了我们的事，那可后悔莫及。”
到这里，唤进那几个跟随楚笑的仆役，吩咐道：“此事谁都不要讲，你们几个连夜到衡山县去，找那里的老李，一月之内，不要回来。”
那几个人见家主的郑重，不敢怠慢，连夜出了城。
楚清竹跟楚师烟又密密商议了一番，这才各自歇下。
第二日，直到过午，秦风都没等到楚笑归来，心中牵挂。
在他心中，翼儿、楚笑都是他的朋友，更何况楚笑还是他的大舅哥。
心中捉急，便恳请秦千山去打问。
秦千山听闻楚清竹已回，不用秦风来请，他也要去问一问。
秦千山找到楚清竹，却见他一脸愁容，满眼红丝，知他心中焦躁，略安慰了几句，便询问翼儿跟楚笑的状况。
楚清竹讲道，翼儿还是没有寻到，家中人手不够，派楚笑出去办一件要事去了，一月之后方能回来。
秦千山回来跟秦风讲了，秦风心道：“楚家出了这种事，自然是人人忙碌。楚笑能得家主看重，委以要务，也是好事，只是三日回门之时，却不能跟他同饮了，略觉遗憾。”
到了第三日，来接楚心回门的是楚心的一个堂哥楚黎，此人也是楚家亲支，楚清竹的一个孙儿。
秦风跟楚心留楚黎吃了一会子酒，收拾利索，便要跟他回楚老爷家去。
楚黎道：“叔父讲了，留三爷爷一人在此，实是不便，都是实在的亲戚，也不用那些虚套，还请三爷爷一块过去坐地。”
秦千山虽是性急，人可是老精，怎不知人家这是客套话，呵呵一笑道：“还是罢了，新娘、新姑爷回门，我这老东西跟着像什么话。”
楚黎见，愣了一愣，磕磕绊绊地又道：“这个，三爷爷，那个……我爷爷也道，请你过去，一则会会亲家，二则你们二老也好叙叙旧，他这一时忙乱，却是怠慢了你。”
秦千山道：“你爷爷楚清竹也去陪客？”
楚黎道：“是。”
秦千山道：“也好，老楚整天忙得顾头不顾尾，我也不该埋怨他，正好，借此机会，我们叙叙，也不耽误他的事体。”
三人跟着楚黎来到楚笑父亲楚老爷院里，翁婿相见，自是有一番客套，楚老爷又引着秦风，一一见过家人。
这些人，秦风刚来楚家时，都已见过，不过礼仪如此，却不能缺了。
待到入席，楚家却只有楚清竹跟楚老爷两人陪客。
秦风自是不懂这些规矩，秦千山虽是老精，可也从未做过亲，这些规矩也是不知。
不过，两人都觉气氛有些异样，楚清竹好似满怀期待，楚老爷却不时显出一丝忧色。
待到五人团团坐定，客套一过，一起举杯饮酒。
楚清竹跟秦千山讲起往事，俩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得不亦乐乎，其余三人根本插不上话。
起在应天府之时，楚清竹道：“千山兄，想当年我在秦老伯手下，却得秦老伯跟你不少照顾，秦老伯那真是人中龙凤，洪武爷爷也对他青眼有加，不想今日你我都在，他老人家却已仙去，令人唏嘘。”
秦千山道：“竹老弟，我虽是比你长着几岁，那时候你已做到锦衣卫千户，我却还是一介白丁，那里谈得上照顾你。”
秦风这才知道，原来这个楚清竹，当年也曾在他祖爷爷手下做过锦衣卫。
俩人又谈到靖难之变，话语之中，楚清竹却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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