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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0章(8/9)

喷射出了灼热的液体,直到这一刻,他才转头向唐依看去,却惊讶地发现对方依靠在一方巨石边,和自己身前的和田稚子一样,瘫成了一堆软肉,显然是用手使她自己**了一回。

“你刚才说什么?”将和田稚子抱在池边放下后,秦思远才记起唐依刚才好象说了什么,起身走到她的身边问道。

他**的身体看起来是那么的健美,白皙的皮肤下是隆起的肌肉,胯下的坚挺之物虽然刚刚释放了一回,却仍然高高耸立,仿佛要择人而噬,看得唐依双眼一阵迷醉,连秦思远的问话也忘了回答。

“我在问你话哩!”秦思远伸手在唐依粉红的玉脸上轻轻拍了一下。

唐依这才清醒过来,双眼恢复了清明,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裙,她站起身来说道:“奴儿是说外面下雪了。”

“下雪了吗?”秦思远愣了一下,随即露出兴奋的神情,“我去看一看。”

走到池边将衣服随手披上,秦思远三步两步到了洞口,连鞋子也顾不得穿。

天上果然下着大雪,墨色的天幕像一张铺开的大毯,无数洁白晶莹的雪花如天使一般纷纷降下。第一阵落在地上,大地披上了一件薄薄的纱衣,微风吹过,似珠帘卷起,再配以山林的宁静,让人感觉到大地在跳舞。

第二阵落下,树木也戴上了美丽的面纱,夜幕下显得更加婆娑,虽然已经是叶落枝枯,但在雪的装饰下却格外绚丽。等第三阵、第四阵落下时,满天、满地、满树都是雪的影子,林间的草地上盖上了一层雪被子。

秦思远在洞口静静地站了大半个时辰,直到唐依悄悄地在他的身上披上一件外套,他才转过头来凝视着对方,双眼闪射着幽幽的光芒:“照这样下下去,到明天早上地上的雪应该有三寸厚了。”

唐依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惟有附和着道:“应该有那么厚,而且看样子这雪一时半会也停不下来。”

秦思远将目光转向远方,悠然说道:“不知天狼寨那边的形势怎么样了,按正常的行程来算,我们派出送信的人员应该在今天到达,如果墨育强不是立即撤退,或许就不用撤退了,这场大雪一下,吴州军将无法进攻,惟有撤兵的份,想要将洞越族彻底赶出苍夷山以北,只有等到明年开春以后了。”

唐依这才弄懂他为什么这么关注这场雪,一直观察了大半个时辰,原来这场雪在某种程度上决定着洞越族的命运。

“这场雪真的有这么重要么?”她问道。

秦思远点点头,解释道:“打仗讲究的是天时、地利、人和,吴州地处南方,气温高,平原地区多年难得下一场雪,惟有像苍夷山这样的大山山腰以上才年年有雪。正因为这样,吴州军队不适应在雪地作战,一来士兵畏寒,战斗力大打折扣;二来雪地打滑,不利于向上攻击;三来雪地作战需要独特的工具,他们一定没有准备;四来粮草运输非常困难。有此四条原因,我料定申公烈一定会尽快撤兵。”

“既然如此,那我们还有没有必要刺杀申公烈?”唐依俯下身来替秦思远穿着鞋,嘴里却没有停,“假如我们将申公烈刺杀了,会不会刺激孙宣派人刺杀洞越族的主要人物?”

“你说的有道理,这一点不能不考虑,但申公烈对我们是一个严重的威胁,如果有把握,还是要将其刺杀。”秦思远的眼里闪射着坚定的光芒。

“如果这雪连续下个一两天,地上的积雪将有一尺多厚,那时我就有八成的把握将其刺杀。”和田稚子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话语里带着一股冰冷的意味,身上也散发出一股浓浓的杀气。

“稚子,你用不着这样吧,这里可没有一个你要刺杀的人!”唐依微微后退了一小步,有些嗔怪地说道。出身唐门的她虽然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毕竟不是专业的杀手,和田稚子的凌厉杀气令她有些不舒服。

“有八成的把握吗?”秦思远却似乎一点不适应的感觉都没有,脸上还露出欣赏的神情,“那好,我们就按原计划行事。”

申公烈在山道边的一块巨石上停下脚步,望着在一尺多厚积雪中艰难跋涉的士兵们,心情无比沉重。他的前后左右簇拥着数十名亲卫,这些亲卫一个个面色冷峻,不带一丝感情,仿佛部队的状况如何与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的眼里只有军团长大人的安全。

影响申公烈心情的其实不是这满山的大雪,积满大雪的山道虽然难行,但没有洞越军的威胁,自己大可以让士兵们缓慢行军,由于自己的早有准备,一部分粮草没有被敌人焚毁,有这些粮草支撑,部队在路上多耽搁几天也没有问题。

他难过的是这次进攻洞越族的半途而废,就在胜利向自己招手的最后关头,老天给自己开了一个玩笑,忽然而来的一场大雪让自己攻占天狼寨从而将洞越人彻底赶出苍夷山北的计划成了泡影,吴州六万大军的损失且不去说,再想将洞越人彻底打败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毕竟这天下的形势一天一个变化,谁知道明年会是个什么样子?那时候吴州是不是还有精力来攻击洞越人?

申公烈最初并不赞成对洞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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