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一 向西而去(1/2)
大殿之中,一片喊杀声,地上的魔人与五岳弟子的尸体,相互枕藉,死伤无数。
景承天在大殿之上,看到一个时辰前还是严整的大殿,转眼之间已经变成了血肉横飞的战场,有些崩溃了,他本想到能够保住实力,以图后举,没有想到,自己准备几个月,却抵挡不得他们片刻,两方人马一接战,衡山弟子溃败如山倒,一发不可收拾。
他心中意识到:“就算是退下山去,依魔人的实力,自己又有什么希望能够再夺回衡山来呢?如今连能不能退下山去,都很难。”
此时他心中的希望不禁破灭了,心中一片空白与冷漠,性命于他来似乎不重要了,衡山于他来似乎也无力挽回了,他甚至连反抗都懒得反抗了。
此时几个魔人已经逼到他身边来,与护卫他的衡山弟子战作一团,衡山弟子一见景掌门像是呆了一般,眼神迷离,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不禁劝道:“掌门,还是快快下山去吧。”
那名弟子刚完,便倒在血泊之中了,景承天抬起头来,眼看着劈来的剑,本能的举起剑来格挡,那一剑相交,立即把景承天惊醒了,两人不禁战起来。
景承天战过几个回合后,像是疯了一般,疯狂的砍杀,头发散乱,满身是血,衣服褴褛,那双疯狂的眼睛,在凌乱的应对魔人攻上来的剑招。他口中不断呼喝着:“给我杀,给我杀,杀光他们。”
此时有人道:“景掌门,会不会有人叛变衡山,将魔人带上山来?”
这一句话点醒了梦中人,他立即想起刚才给自己送信的神秘人物,他怎么也猜不透其中的关节,此时他心乱如麻,可在他看来,这似乎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无论是谁,衡山似乎是灭亡在即。
唐峰怒道:“难道是平一凡将他们带上山来的?平一凡你快快来受死。”
一声呼喝出去,也被淹灭在殿内的喊杀声中。
魔人越来越多,五岳弟子却越来越少,而互相找不到自己的阵营,双方纠缠在一起,简直成了一台绞肉的机器。
两名衡山弟子护住景承天道:“掌门快快下山去,衡山已经保不住了。”
景承天似乎不辨是非一般,仍在那里大声叫喊着:“杀,杀了他们。”
紫盖峰峰主**啸命令道:“你们两人快将掌门带下山去。”
两名弟子将他架住,硬要从后门下山。
临离开的最后一眼,是张峰主溅出的鲜血和倒下去的身影。
魔人在大殿中叫喊道:“抓住景承天,交出衡山剑者免死。”
正在此时,吴远江,从雨中步入这祝融殿,眼看着这大殿中的杀戮景象,心中不免感慨万千。
多少年来,这祝融殿经过几十位掌门的修缮,大体状貌却依然如此。当年的他,身为衡山弟子,也曾在这青山绿水之间,一心为光宗耀祖而努力习剑,不想命不由己,终于成为了掌门争夺战中的牺牲品,如今他再次来到这里,却是以一个征服者的身份出现,他要将这里美好与丑恶,快乐与痛苦,统统的埋葬掉,让一切在瞬间结束。
他突然想到,几个月前,当冯城称自己为魔君的时候,为何自己心中有一丝丝的不快,现在他才明白,当他当养育他的衡山,在绿色中残忍的涂上腥红色的时候,他心中的平静下来,才知道,心中积蓄着的百年怨恨,像是一副巨型枷锁,若是别人给他带上的枷锁,可当那枷锁可以自己摘下来的时候,他却不能自知,让这心中的怨恨,一直占据着他,直到此时,当自己心中所谓的深仇大恨得以发泄后,他才感到内心的凄凉,那种凉,像极了外面的大雨,漫天漫地冲洗着自己。
此时,霍剑带着五百魔人,从天柱峰与石廪峰之间,直杀上芙蓉峰。
当峰上的杀喊声传到天柱峰和石廪峰的时候,景江亲自出殿观看,却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是隐约听到撕心裂肺的呼喊声。他不禁怀疑道:“魔人为何舍却天柱峰与石廪峰,却偏偏只攻芙蓉峰?”
于是派人迅速前往芙蓉峰查看情况。
他站在殿下想道:“自己的天柱峰,山高坡陡,易守难攻,只要他们进攻天柱峰,那保教他们死伤惨重。”
此时石廪峰峰主卫明,同样派人前往芙蓉峰探查,然后将衡山弟子派出去,在自己山峰的埋伏处,等待魔人的进攻。
可景江是左等也不见魔人,右等也不见魔人,还没有等到芙蓉峰的消息,却等来了祝融峰的消息。
那名弟子浑身泥水道:“景少主,掌门有令,命你与卫峰主退往雪峰山暂避锋芒。”
景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你什么?”
那名弟子又重复了一遍,怕景江不相信,于是将魔人一路迅猛攻杀衡山的所见所闻,全都告诉给了景江。
景江道:“怎么会这样?”
他转了转身,四下看看满面疑惑的衡山弟子,想不相信,却也由不得自己不信,唯一的就是心中有些无法接受。
他问道:“那魔人为何不攻我天柱峰?为什么?”
他突然感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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