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五艰难决定(1/3)
众人在飞鹰帮谢过邬枭。
邬枭问道:“不知你们接下来有何打算。”
景承天道:“我们想在此地停留一晚,派人前去衡山那里打探一下魔人的动向,然后再作定夺。”
平一凡道:“反正也是叨扰了邬帮主,我看就呆一晚吧。”
邬枭道:“那景雨梦虽然没有与我拜过堂,却是有夫妻之约,不知她的尸体遗落在何处?”
此话一出,景承天极是惊讶。
景江怒道:“不要污蔑雨梦姑娘,她何是过要嫁给你了,更何况,她在路上被魔人杀了后,我已经将她安葬了。”
景江这番话一,也就没有人再问邬帮主刚才景雨梦愿意嫁给邬帮主的原委了。
邬枭站起身来道:“此话当真。”
景江将脸别向一边,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众人一片沉默。
景承天问道:“那景俊彦怎样了。”
景江道:“他也被魔人杀害了,我将他们埋在一起了。”
景承天又问道:“那衡山剑呢?”
景江反问道:“什么衡山剑?我不知道?”
景承天道:“我们分别之前,衡山剑在景俊彦的手中,看来是被魔人夺去了。”
众人都沉默不语,都在思量着这一战的惊心动魄,和个中失败的原委。
景江问道:“你们是不是知道景雨梦死了?”
众人仍然沉默不语。
景江从景承天,一个个看过去,最后眼光停留在了程子杰的身上,他走到程子杰面前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们回得来,而景雨梦却留下了?”
程子杰道:“其实谁也不想她们留下,可是事已至此,我也无能为力。”
景江道:“你这个卑劣人,贪生怕死的人,为何让她留下?你不是一直追着景雨梦不放吗?”
程子杰心中惭愧不已,可见景江纠缠不休,就道:“你问一问你义父,这事的确不怪我。”
景江转过身来问道:“景俊彦是我叔父,景雨梦也算是我的堂妹,义父。”
景承天道:“不要再了,人都已经去世了,还这些有什么用。”
景江见他们都不话,也就不再作声。
景承天命人乘马,一路尾随吴远江向东去了,随时回报魔人的动向。
景承天修书一封,用信鸽,送往泰山程盟主那里,将衡山被攻下的事情禀报给程盟主与孟掌门。
唐峰问道:“反正衡山已被攻下,不如我一同北上,在泰山会合,与魔人最后一战。”
景承天道:“我们衡山派已经无力再战了,经此一役,还余下三百多人,这三百多人,对抵挡魔人又有什么作用?”
平一凡道:“程盟主上次来信道,一定要我们守好衡山,即便是衡山难以守卫,那也要令吴远江损失惨重,不能轻易得胜,一旦他们获胜北上,那五岳派抵挡魔人的信心尽失,我们无心再战泰山这最后的防线,也将顷刻之间就土崩瓦解,那我们五岳岂不是没有任何希望了?”
景承天道:“你们大可前去泰山,我们衡山派已经无力再战了,明天我们衡山弟子继续向西,进雪峰山暂避一段时间。”
程子杰道:“你这是什么话,我嵩山派整整派了二百弟子助你衡山派,全都死在了南方,你不抵挡就不抵挡,我们五岳派本就是连理枝,你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吴远江的人北上将其余各派一网打尽而不顾?”
景承天道:“不是我们衡山派不相助,你也看到了,这三百多人,几乎人人带伤,与吴远江一千多魔人如何相抗?”
唐峰道:“我们华山派仅剩的三百人中,尚且带出五十人南下助你衡山派,我们难道就该死吗?早知如此,那我们来此地做什么?”
景承天道:“天色晚了,我们还是早早休息,不定明天吴远江会再次前来,还是养足精神的好。”
平一凡道:“我看不见得。”
景承天问道:“为什么?”
平一凡道:“那吴远江极是狡诈,他们此次南下,只带了一千多魔人,这明他们并不是想将衡山派全部歼灭,而是想速战速决,还有,他们魔人攻上衡山的时候过,要景掌门交出衡山剑,既然衡山剑他们得到了,若抓住景掌门,瓦解南岳自然是最好,可若付出惨重的代价,那他吴远江可能就不会去做了。”
唐峰道:“你一介镖局子弟,只是一个跑东跑西的弟子,你怎么会知道吴远江是怎么想的?”
平一凡心中有气,不过平一凡心中也不能肯定魔人会不会再次进攻,不过若是他们真想进攻,那最好的时机当是在刚才,然而刚才吴远江只进攻一阵就退下了,这令平一凡心中很是疑惑。
程子杰道:“我看平一凡得有道理,我们还是一起北方,也好在洞庭湖再次阻挡他们一阵,也好为景帮主他们报仇,我想只要调集起他们的旧部,告诉他们帮主的死讯,他们一定会积极响应的。”
景承天没有作声,道:“还是好好休息,等待魔人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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