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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二)不公平的游戏(2/3)

在阿达拉的陪同下,一起往谷外走去。

罗网内的这头,苏琳珊娜眼睁睁地看着吴丹霓扬长而去,气得差点沒当场吐血,而在罗网内的另一头,那中国男人已经将画卷抓在手上,阴恻恻地哼道:“你们要不放我出去,我就把这画撕掉。”

“哦。”

萧晨作势一惊,十指往嘴边一塞,摆出周星星那派很经典的夸张姿势。

“我好怕啊。”

随即哈哈一笑,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要不嫌费劲就随便撕,像那样的临摹品我这里还有一沓,撕不过瘾又问我要就是。”

那中国男人心头一凛,将信将疑地展开手里的画卷。《群仙拜寿图》的真迹他并不是第一次见到,细辩之下,跟手上这幅似乎并无差别。

是真是假,试试就知道。

中国男人打定主意,将画重新卷起,两手一分,作势就要将画卷撕开。

苏琳珊娜听不懂萧晨和那中国男人的对话,只是一见后者那手势,猜到他是打算把画毁去。一想到这幅画干系重大,苏琳珊娜心头大急,如疯了一般,猛地发出一声尖叫。

尖叫声中,一点寒光从苏琳珊娜手上飞出,竟端端向着那中国男人射去。随即那女人也跟着飞奔过去,打算把那幅‘仙画’抢夺过來。

众人万万沒料到苏琳珊娜居然还藏着这手,而那中国男人突然看见一柄匕首朝自己笔直飞來,也似乎吓呆了,愣愣地待在原地,甚至忘了躲闪。

眼见匕首就要刺中那中国男人,突然一团黑影凌空飞扑过去。

“啊”“啊”两声痛呼接连响过之后,场中一下子安静下來。

几秒钟后。

“慧儿……”

尹之娴最先回过神來,一下子扑向场中,而她口中的徐慧儿则捂着双手蹲在地上。

而那中国男人也浑沒顾得上肩头插着的匕首和汩汩流下的鲜血,只是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徐慧儿,这个长相看起來很面熟的女孩儿,一度被自己劫为人质,为什么在生死关头却反倒挺身相救。

若不是徐慧儿把那刀锋从中阻挡了一下,中国男人相信,那把匕首绝不会只是插在自己肩上而已。

“我徐仲隐活了大半辈子,沒想到要靠一个女人來救。”

中国男人喃喃说罢,颤颤巍巍地冲徐慧儿问道:

“可是,你……为什么。”

面对那中国男人的发问,徐慧儿茫然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

说真的,刚才那千钧一刻,徐慧儿真的什么都沒想,扑出去救人纯粹只是出于一种本能。

看着徐慧儿那茫然无助的神色,,那中国男人突然间心头一动,这神情,这姿态,曾几何时,似乎在哪见过。偏生一下子又想不起來。

正当他懊恼之际,一个声音突然自身前响起。

“她不知道,我知道。”

那中国男人愕然抬起头,却见对方那年轻男子沉着脸站在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因为,她是你女儿。”

女儿。这不可能。

这是那中国男人在听完那句话之后生出的第一感觉,而当他不自觉地再次把头掉向徐慧儿,再看到那张清丽绝俗的脸,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題,难怪总觉得这女孩儿看起來面熟,原來却是长得和他自己有七八分相似。

不,还是不可能,他怎么会突然多出这么大一个女儿。回想这一生,他几乎就沒碰过女人,只除了一次……

神思恍惚间,似乎听到对面那人在继续发问:

“你叫徐仲隐。”

“是。”

那个叫“徐仲隐”的中国男人似乎已经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下意识地作出回答。

“徐伯隐是你哥哥。”

“是。”

“你们是孪生兄弟。”

“是。”

“那天晚上和阿玉发生关系的男人并不是徐伯隐。而是你。”

“那天晚上……”

徐仲隐的思绪一下子被那问话拉回到二十多年前那个夜晚。

为了参加哥哥的婚礼,那一晚,徐仲隐特意从几千里外的另一个城市赶回了阔别十几年的老家,哪知道竟让他撞见了那个女孩。

夜色下的那个女孩,那么茫然地站在徐仲隐面前,斥责他为什么失约,他明明知道是那女孩儿认错了人,可是鬼使神差之下,偏偏就将错就错,把那个女孩儿变成了一个女人,一个他生命中唯一的女人。

事后,女孩留下一幅画不告而别,而徐仲隐,一來是怕哥哥知道后怪责自己,而更重要的是,从小习画的他突然发现,女孩儿留下的画卷竟是一幅稀世珍品。

就这样,甚至沒有参加哥哥的婚礼,徐仲隐一早便离开了老家,远走他方。

在国内流离了多年,徐仲隐仍沒解开那幅画的秘密,当他钱银耗尽,不得已才决定卖画。原本和一个画商约好在可尼国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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