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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 第五章 一步踏错步步错(1/2)

“殿下……”泪眼朦胧,满含凄楚,张秋池深深地望着他满是不信渐现慌乱的眼眸,“对不起!我已经对不起我爹了,不能再对不起无忧。对不起……对不起……”

愣愣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满目凄然梨花带雨的容颜,听着她那凄然的话语,夏侯泽缓缓转眼看着盯着那已空了骨瓷碗,良久才又转过眼看着她,只沉声问出三个字:“你害我?”

眸中不停地滚着热泪盯着他已然隐现杀意的幽暗双眸,张秋池缓缓摇着头,却已说不出话来。

“她怎会害你?也只不过是在你的刚刚喝下去的东西里,加了些软骨散而已。”静着脸看不出喜怒,门外的人迈着稳健的步伐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一双眸深邃如夜却又灿若星辰。

“来人!”见他已走到了面前,夏侯泽才恍然一般,急切地大声呼喊起来。然而一连三呼却也不见有人过来,那努力保持着的沉静顿时瓦解,眸中慌乱骤现。

负手而立,傲然而视,看着他表情的变化,夏侯沐的唇角露出一抹讥笑:“来人?来什么人?我既然能站在这里,你还指望会有什么人能来?”

“贱人,你害我!”猛然一声厉喝,夏侯泽眸中惊惧顿消,瞬间涨满愤恨的怒火,一眨不眨地盯着张秋池,(一)(本~读(小说)缓缓站起已渐酸软的身子。

“殿下!”凄然一声呼唤,伤心欲绝。张秋池顺势跪了下去挪到他脚边,扯着他的袍角,昂高了头盯着他。那本是如水一般的眸已然哭红,声音哽咽,“臣妾……臣妾从为有过害你之心,臣妾只是……只是要赎罪而已。爹那死不瞑目的凄惨模样,每每思来都让……都让臣妾夜不能寐,噩梦连连。臣妾……”

“闭嘴!”无情打断她的话,夏侯泽眸中的杀意已是浓如一团墨,转眼看着面无表情静如夜般的夏侯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擅自回京。信不信本宫立时可以派人砍了你的脑袋!”

“信,怎会不信?你恨我入骨,早就想要我死无葬身之地。五年前若非我命大,早就暴尸荒而野无人知。”说起那年的那场杀戮,夏侯沐的眸中顿时闪过一抹厉色,瞬间蒙上一层寒光,“夏侯泽!大哥!可现如今,此时此地,你还有那能力派人砍了我的脑袋吗?”

心中一颤顿时一阵心虚,可夏侯泽还是那么瞪着他:“本宫是太子,明日便会登基称帝。莫非本宫还不能砍了你的脑袋!”

“哼!”抑制不住地一声冷笑,夏侯泽眨着那瞬间深地看不见底的眼眸,似是要把他看穿一样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你凭什么登基?你有传位诏书在手吗?”

眸中的怒火渐渐灭了下去,夏侯泽缓缓瞪大了眼眸,那隐去不久的慌乱再次不自觉地从眼底显示出来,心里的那丝不安的惊惧悄然扩大占了满心。

“殿下……殿下,您就放手吧!”依旧跪在他的脚边扯着他的袍角,张秋池轻缓地摇着头劝说着他。

“闭嘴,贱人你给我闭嘴!”慌乱地瞪大了眼眸,夏侯泽语气恶劣,对着她就是一脚。然而也因为这一脚,自己也失去了平衡跌坐在地,却依然不甘地嘶喊着,“本宫是太子,本就该是本宫即位。你这个被贬的庶民,还不快给本宫滚出皇宫,滚出京城!”

“殿下……殿下……”被他一脚踢到在地上的张秋池,慌乱地爬到他身边,“殿下,臣妾求您了,别说了好不好?您不要再顶撞王爷了好不好?”

本就满心怒火的夏侯泽,听见这句话后更是瞬间怒到了极点,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毫不客气地打在她脸上,顿时语无伦次起来:“朕是皇帝,是皇帝!是他不该顶撞朕才是。你这个贱人是非不分,一派胡言,该和贱民一起拖出去凌迟处死。来人……来人……”

—捂着脸,看着他已癫狂一般的模样,听着他这些胡言,张秋池低声抽泣着却是缓缓爬到了夏侯沐的身边:“王爷,我求您。求您看在你们是亲兄弟的份上;求您看在我帮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饶了他一命可好?我求您了……”

听着她一声声带着浓重哭腔的“我求您了”;看着她不停地磕着头,夏侯沐那本是闪着寒光的眸子渐渐露出些许不舍,犹豫了片刻还是蹲了下来拉住了她的胳膊:“值吗?他对你如此,你还如此对他,值吗?”

缓缓抬起头,那满目凄然的眸中渐渐露出一丝柔和:“夫妻之间,哪有值与不值的说法。我既已嫁给了他,整个人、整条命都是他的,本就已对不起他,又和去想值不值!”

眉头蹙紧,夏侯沐盯着她的眼眸,忽然觉得她过得也是那么地苦。那一年查出放火的那个人是她时,他按兵不动等着他们下一步的动作,谁晓得等到的却是易相的惨案。那时候他就准备不再苦忍,找到她揭开了她所有的秘密。可没有想到,她当时说的第一反应却是哭着求他不要让易无忧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那时候,他就决定了用她对易无忧的这份姐妹之前,以达到监视夏侯泽的目的。如今,她帮着他做到了一切,他却从来不曾考虑过她心里的那份煎熬与挣扎。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不知道当她往夏侯泽的碗里下药时,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虽然只不过是会让人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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